蓄謀已久的童真真心有不甘。她忍不住打開了門,探出頭去。
一陣冷風襲來,童真真眼前一花,一個碩大的身影出現在麵前。
“你……你……”童真真愕然地抬起頭,說話都有點結巴了。她在心裏罵著君冷澈,死狐狸,竟然躲起來,騙自己開門!
君冷澈的眼神真冷,居高臨下的看下來,讓隻到他胸前的童真真倍有壓力,突然想起了“絕對零度”的說法。
君冷澈的眼睛黑白分明,清亮懾人啊~童真真有一種落進冰窟的感覺,仿佛心底的那些小盤算都被他看透了。她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被凍起來了。
“童真真,你、好、啊!”君冷澈如畫筆繪成的唇線輕啟,迸出一句話。
他的寒暄,聽在童真真的耳朵裏,像是聽到了從地獄傳來的聲音。
奇怪,自己和他隻有在法庭上見過,他怎麼隔了這麼多年還能認出自己?童真真的心頭一顫,擔心會不會影響自己的複仇。
不過,現在她顧不上追究他,下意識地隻想關門,想隔開這個惡魔。
“野丫頭,也會害怕?”君冷澈的嘴角輕翹,隻用左手撐在門上,任她用盡了力氣,都沒辦法關上門。
什麼?他竟然叫自己野丫頭?!是在嘲笑自己沒有父母管教嗎?!童真真的火氣一下子就被激起來了,衝淡了與他初次交鋒時的怯意。
童真真昂起頭,揮起右手,就想在他的臉上來一巴掌。
沒想到,君冷澈眼明手快地就,撤回左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拉到她的頭頂。
童真真急了,伸腿就去踢。
沒想到,君冷澈輕易地躲開,用右手摟住了她的腰,輕輕鬆鬆地就把她抱了起來。
真笨!被製服的童真真懊惱至極。怎麼一衝動,就想跟他動手,那還不是白送的?
怎麼辦呢?
正在這時,童真真看到對麵的門好像要開了。她吸了一口氣,準備大喊“抓流氓”。
可惜,當童真真才喊了一個“抓”字,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麵而來,君冷澈那張臉驀地在她眼前放大。
不好!童真真想扭頭,可是還是慢了一步。
君冷澈竟然趁她張嘴的時候,吻住了她的嘴,更可恨的是,一條靈巧的長舌纏住了她的舌,卷絞吸吮。
閃眼間,她就被他抱進了房,門也被關上了。
狂熱的吻,像龍卷風一樣把童真真給包圍了。
KAO,當姐是屬羊的?!一次次地占便宜?!童真真瞪大一對杏眼,小臉氣得紅撲撲的。死男人!她覺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譏笑,心頭怒火中燒,於是狠狠地上下牙齒一合,就想咬斷這個禽獸的舌頭。
沒想到,君泠澈從她的神色中察覺出端倪,靈活地縮回了舌頭,還鬆開了摟著她的手。
唉喲~童真真是牙關一震,接著,就一屁股摔地上了。
“你丫的,欺人太甚!”童真真彈了起來,向後退到床邊,梗著脖子,指著他,痛罵,“還軍人呢,屁!昨天,欺負我,姐,就當被狗咬了。今天,你還闖上門,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