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陽是生氣了嗎?自己說錯什麼了?童真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楊陽的背影,有點納悶。
左茉莉匆匆向童真真擺擺手,就高喊著“等等我,陽~”一路追了過去。
童真真就看到左茉莉想去拉楊陽,卻幾次被他避開。
真是個別扭的家夥,左茉莉其實還是個比較單純的女孩,說實話,童真真私下有點羨慕她,可以任性地喜歡人和討厭人,也許這是父母雙方的寵愛讓她可以這樣肆意張揚吧。
祝她早日搞定楊陽吧,童真真在心裏給左茉莉打氣。這樣其實對楊陽的仕途大有幫助喔。
辦完出院手續後,她又喊上茱麗和厲明一起去腐敗,吃大餐。
五個人吃得暢快淋漓後,就一起回了家,玩了一會遊戲。
為了歡送茱麗和達維,童真真還排了滿滿四天的行程,去滑雪。
君冷澈心底不想和她分開這麼久,而且她身邊又有幾撥勢力在窺視,可是看她談得那麼興高采烈的,就不忍心阻止,看來要讓公孫良好好安排一下,以保她的周全。
厲明也在一旁鬱悶,之前跟參謀長打了包票,請假陪著茱麗去胡楊林,就能拍定終身大事,可是八字還沒有一撇呢。這不才又請了假,陪茱麗去尼泊爾,想著搞定大事。現在聽童真真說要去滑雪,心裏那個糾結。再請假,恐怕參謀長要殺了他了。
童真真也注意到了厲明的情緒有點低落,趁空坐到他身邊,“怎麼了,厲大團長?怎麼不想參加我們的滑雪之行啊?”
“沒假了。”厲明甕聲回答。
“沒事,沒事。你不是就要陪茱麗去尼泊爾了嗎?到時,隻有你們兩個人。你正好可以求個小婚什麼的。別忘了準備一點驚喜啊。”童真真拍拍厲明的肩,衝他擠擠眼睛。
厲明聽了,情緒才高些。
不到十點,厲明就提出要送茱麗回家。
茱麗本來不想走的,但是童真真為了替厲明爭取多點時間與老友單處,她推說有點累了,聚會結束了。
這樣,茱麗才肯離開。
童真真送他們到門口,背著茱麗,衝厲明比出個加油的手勢。
達維等她回來,拍拍她的肩,“親親,你要做媒婆了啊。”
童真真衝他笑笑,“什麼媒婆,我是愛神丘比特喔。對了,你要是有了看中的人,別忘記跟我說。我一定使出十八般武藝,幫你搞定啊。”
“是嗎?不論是誰嗎?”達維突然深沉起來,目光深邃地看著她。
“當然是真的囉。”她拍拍胸脯,打著保票。但是,她心裏不知怎麼得,咯噔一下。達維的神情看起來怎麼有點悲傷呢?
“我們是最好的姐妹,不管你愛上了誰,我一定支持你。”她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的性取向,進一步做出保證。
達維抬起手,輕輕落下,放在了她的肩上,“有你這句話,我就滿足了。晚安。”
說完,達維安靜地轉身離開。
她覺得達維的情緒不高,可是卻想不出原因,隻能傻傻地看著他上了二樓。
本來熱鬧的客廳一下子就冷清下來了,她不由歎了一口氣。
“丫頭,歎什麼氣呢?我陪著你。”暖暖的話語將她的一點點寂寞的感覺衝得不見了,君冷澈從後麵抱住她,親吻她的頭發。
是啊,她還有他。
她轉過身來,攀上他的脖子,耍起賴,“抱我上樓。”
“遵命。”他很是樂意,輕鬆地就抱起了他,上了樓。
溫存親熱之後,仿佛所有的不順都離她遠遠的,心裏一片寧和。
童真真在他的懷裏,用手指在他堅實的胸上劃著圈圈,“澈澈,我今天竟碰到了楊陽和左茉莉喔。”
“在哪?”君冷澈聽到了楊陽的名字,心裏就有點不舒服,那個男子看童真真的眼神明顯帶有著愛戀,而且對自己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怨恨。
“在達維的醫院,他為了救茉莉,受了傷。茉莉,好像喜歡上他了。對了,怎麼有人會盯上茉莉呢?她老爸可是公安局長喔。”童真真沒有察覺他的小心思,仍是興奮地說。
他點點她的鼻尖,有點微涼,就像小狗的鼻子,不由親吻起她的鼻尖,含糊地回答她的疑問,“作為公安係統的家屬,其實是很危險的,很容易引起罪犯的報複。”
“還好,你是醫生喔。”被吻的癢癢的她,拍拍胸,覺得有點放心,不過又想到了一個念頭,“現在醫患對立的問題好嚴重,你會不會遇上難纏的病人啊?”
隻是親吻她的鼻尖,他又有點心猿意馬起來,手就不老實起來,再次在她身上遊移彈奏起來,“丫頭,等你到了醫院就知道了。我們現在不談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