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好奇地看向茱麗,“你怎麼認識團長的?”
“她是厲明的女朋友。”童真真插嘴。
“嫂子好。”張青毫不含糊地又行了一個軍禮,把茱麗臊紅了臉。
看來部隊給張青烙下了很深的印記。
自從和君冷澈關係轉好後,童真真對軍人有了無限的好感,就算曾經是的也一樣,更何況最後張青還是救了她。
她誠心地表達了謝意之後,又給張青端來一杯熱茶,然後就問,“不知那些蛇是怎麼到的溫泉池?”
張青一臉嚴肅地說,在溫泉池牆邊有一個狗洞大小的洞,我懷疑那個人是從那裏鑽進來的。因為下雪,他的腳印被覆蓋了。”
當看到童真真一臉的失望,張青急急地補充,“不過在牆腳,我撿到一個熄滅不久的煙頭,到時帶回去,讓公孫良看一下,會不會有發現。”
還好,還有一條線索,童真真臉色就緩和了。
“明天,你們怎麼安排的?”經過這事,張青覺得要先去偵察一下地形,查出所有的潛在危險。
茱麗就插話了,“我們正猶豫要不是去滑雪呢。”
“為什麼不去?”張青搖搖頭,“今天是我大意了,以後不會,你們去吧。我會先去做好準備的。”
達維一聽,碧眼時閃出水晶般的光芒,“親親,明天我們還是去吧。總不能躲起來過一輩吧?再說了,雪場開闊,不容易有貓膩。好嗎?”
茱麗也跑過來,抱著她的胳膊,晃動,“去嘛,去嘛,真真。張青可是飛鷹的,聽厲明說那可是特種部隊裏的特種部隊,都是神人。”
童真真看兩個朋友都想去,想了想,按下心裏的不安,還是同意了。
張青接著就告辭了,走之前還吩咐三人,“在度假村裏,你們不要和我說話,以防幕後黑手有準備,就當不認識我。”
說完,他將門打開一條縫,向外張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人在關注這兒,才像一隻狸貓,躥了出去,很快不見了。
晚餐,度假村為了表示歉意,將豐盛的菜肴全搬到別墅裏來了,還送了一支香檳給她們。
經曆了下午的驚魂事件的三人在美酒佳肴的安撫下,暫時將之拋之腦後了。
晚上三人聊了會天,玩了下WII的滑雪遊戲,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童真真在房間自帶的按摩浴缸裏泡著澡,就打電話給君冷澈。
熟悉的低沉聲通過手機傳了過來,仿佛他就在身邊,他的聲音裏帶有跳躍的欣喜,“丫頭,你還好嗎?”
看來君冷澈還不知道下午發生的事。
隻是聽著他關心的聲音,她的眼淚又被催化下來了。
為了不讓他擔心,她悶著鼻子,“嗯”了一聲。
盡管如此,他還是敏銳地覺察出不對勁,“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遮住聽筒位,深呼吸了兩下,平複了一下心境,才說,“沒有,沒有。就是想你了。”
“孩子氣,我也想你。今天太忙了,所以沒有先打電話給你。”他低緩地說著,真像是哄一個撒嬌的小孩子。
考慮到如果讓他知道發生的事情後,隻怕他會不顧一切地趕過來,她決定先瞞住,就撿了開心的事,跟他聊,還問他一天做什麼了。
聽到他一天做了好幾台手術,她就心疼了,難怪聲音都有點啞了。
醫生做手術,一站往往就是好幾個小時。
特別像君冷澈這樣醫術高超的外科醫生,除了部隊體係裏的病人要治,還有不少慕名而來的,比如一些首長的親戚朋友之類的。所以他每天都很忙。
“你要按時吃飯喔,別太累了。”最後滿腹相思的她,反複地關照他。
他在那裏一遍遍地答應。
一通電話結束,浴缸裏的水都涼了。
習慣了他的癡纏和懷抱的她,在柔軟的大床上輾轉反複了很久才睡著,夢裏也是他。
第二天,陽光將她從睡夢裏喚醒,在床上賴了一會,就被“咚咚咚”的敲門聲給吵醒了,是興奮的茱麗。
度假村離山頂的滑雪場很近,有專車送去。
天空特別的澄淨,瓦藍瓦藍的,茫茫的雪山頂上,雪白如棉,三個人一看都激動起來了。
三個人的滑雪裝備都在國外的家裏,所以除了滑雪鏡外,其它雪板,雪杖之類的都是租了滑雪場地的。
童真真選了金色的滑雪衣,茱麗是紅色的,達維是藍色的。
三個人踏雪背風,如貫虹之矢,從坡頂急馳而下,很快就到了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