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真看到旁邊站了一個圓臉的士兵,一動不動,不由臉紅了。這人怎麼回事,別人親熱也不知回避一下。她不好意思地將臉又埋在君冷澈的胸前,戳戳他,輕語,“有人看著。”
君冷澈側過頭也看到了。
這個士兵“叭”得行了一個軍禮,“上校同誌,請問有何指示?”
“你們先將人犯帶回軍營,我過會就回。”君冷澈一揮手,那個士兵遵命執行去了。
君冷澈擁著童真真,看著士兵們將Demon押解上車後,才抱起她,回到了家中。
“丫頭,你收拾一下貼身衣物和在意的物品,我帶你住軍區去。”君冷澈從口袋裏取出手帕,細心地給她擦眼淚。
隻要和他在一起,就算去地獄,她都願意。於是,她沒有多問,隻是摟緊了他的脖子,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存在。
膩在他懷裏的她,激蕩的心情慢慢平複了些。她想到了剛才的驚險,不由好奇地問,“澈澈,那把衝鋒槍裏的子彈呢?”
君冷澈輕嗅她的秀發,“剛才拖Demon的時候,我握住他的腳踝,感到了他有力的脈搏,就留了個心眼,換了一個空彈夾,所以在他拿到的時候,裏麵根本就沒有子彈。”
“你可不知道剛才差點嚇死我,我的心髒都停止跳動了。”她拍著胸脯,仍心有餘悸。
君冷澈將耳朵貼到她的胸前,認真地聽了一會,才抬起頭來,“還好,還好。跳得很有力。”
她不由嬌嗔地輕拍他,“那當然,不看姐是誰?隻是這個Demon也太厲害了,被擊中左胸都像沒事人一樣的?怎麼這麼奇怪啊,他的心髒沒受傷嗎?”
君冷澈握住她的手指,用唇去摩挲,“他的心髒在右胸,所以他很多次從死神那逃脫。”
“是啊,他不光能從死神那逃走,還能從各種執法機關手裏逃走呢。茱麗說他好多次都是因為有不在場證明,逃脫法律的製裁。”想到這點,她不由噘嘴,這種亡命之徒,不知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
他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寵愛地看著她,“放心,他會被定罪的。因為我們已經捉住了他的孿生兄弟。這樣所謂的不在場證明都將不成立了。等審訊完了,他會被送到國際刑警總部受審。”
“哇,原來他是雙胞胎啊。”她恍然大悟,眼睛裏的光彩溢動,嬌媚動人,讓他的心裏一動,不禁又湊上去,細細愛憐。
又是一個綿長的深吻,讓她心都醉了,酥軟在他懷裏。
在他的幫助下,她很快將行李打包好了。
站在門口,她心裏有點不舍,這個地方畢竟是她和他的第一個共同的家,有不少美好的回憶。
他看出她的舍不得,低下頭,湊在她耳邊說,“丫頭,等一切結束了,我們還會回來的。”
她點點頭,牽起他的手,“跟你在一起,就好了。”
他輕擁她一下,“丫頭,我們的新家也不錯喔。”
燦然一笑,她相信他。
坐在車子上,看著自己住的屋子慢慢變小,直至不見,她側頭看看身邊的他,心想,不管住哪,隻要有他在身邊就好。
“對了,莫楚楚還在物業嗎?真奇怪,她怎麼會和Demon在一起呢?”童真真又想到了那個陰魂不散的死女人,不由皺起了眉頭。
“她溜了。和Demon在一起的原因,我會去調查的。”在君冷澈的心裏,莫楚楚不是一個值得重視的人,現在最關鍵要查明Demon的幕後老板慕容晟藏在哪裏。
童真真卻覺得莫楚楚的表現很奇怪,“澈澈,我懷疑她至少是恢複記憶了。”
為了讓她放心,君冷澈打電話給了公孫良,讓對方認真查實一下莫楚楚的情況。
剛才聽君冷澈說要搬到軍區去住,童真真以為說的是君家大院所在的,沒想到,車子一直開到了一座白色的漢白玉橋前。
這個地方,她知道,是個軍事管製區,有哨兵把守,有鐵絲網將上橋的路給封住了。
當哨兵看到君冷澈的車子時,立馬就打開了鐵絲網門,讓車子通行而過。
開過橋,進入紅色圍牆裏,如果不是十步一崗哨,她還以為到了哪個風景區。
車子停在了一間古色古香的中式大宅門口。
君冷澈把她抱下了車,一路通行無阻地走了進去,站崗的哨兵畢恭畢敬地行禮。
她攀緊他的脖子,悄悄問,“這是哪裏啊?”
“嚴天洛的住處。”
他的答案讓她吃了一驚,“嚴天洛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地方?!”
“歡迎光臨寒舍。”男子懶洋洋的聲音就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