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朧月出場(1 / 2)

真是陰魂不散!童真真不用回頭,就知道身後站的是君冷澈。

不過自己是來接達維的,犯不著和這個混蛋鬥氣,從而影響了好心情。就當他不存在吧。童真真打定了主意,不予理睬。

“怎麼,連和我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偏偏君冷澈像一個惡魔一樣,並不放過她,竟然還敢湊到她的耳邊,輕語,“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夫妻。”

夫妻?這兩年,童真真之所以按兵不動,沒有向法院提交離婚申請,為的就是多收集一點關於他對婚姻不忠的證據。他真以為,自己還想做他的妻子嗎?

童真真冷冷地哼了一下。

“讓我猜一下,你是來接達維的吧?”君冷澈似乎看不出她的冷漠,繼續說著。

這家夥不是一座冰山嗎?什麼時候又多了不要臉的特性?童真真冷著臉,抿緊了唇。

“這些年,達維在你的身邊,真是不離不棄。你準備怎麼回報他?”君冷澈唱著“獨腳戲。”

不理他,不理他!童真真一直在心裏暗自告誡自己。與禽獸鬥爭的結果是,贏了,是比禽獸還禽獸;輸了,就是禽獸不如。最好的辦法,就是晾著他。

對於她的漠視,君冷澈終於是感到了無趣,他輕歎一聲,“丫頭,你不會想結新歡了吧?”

神經病,自己跟他已經沒有了半點感情,他還在這裏惺惺作態幹什麼?童真真翻了一個白眼,忍住了,不說話。

還好,這時有乘客陸陸續續地從出口走了出來。

童真真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找達維上。

“達維~達維~”雖然離得還有一段距離,童真真眼尖地看到了達維,興奮地踮起腳,揮動著手臂,臉上綻放出甜美的笑容。

達維像心有靈犀一般,也看到了童真真,溫柔地笑了,也揮了揮手臂。不過,他應該還看到了站在童真真身後的君冷澈,腳步滯了一下。很快地,他快步走了出來。

童真真繞出人群,向達維跑過去。

達維把行李車推在一邊,迎了過來,熱情地擁抱住了童真真,“親親,我太意外了。沒想到,你會來接我。我本來想……”

童真真從他的懷裏探出頭來,“好在我聰明,打電話給你的助理了。不然,我就接不到你了。你來了,就是我最大的驚喜。”

“注意點。你覺得當著丈夫的麵,擁抱別的男人,好嗎?”君冷澈陰沉的聲音也出現在兩人的身邊。

童真真轉過身,挽住了達維的胳臂,抬高了下巴,“請問,你今天又是來接誰的?”

“你?”君冷澈一下子啞口無言了。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彙,迸發出對抗的火光。

過了兩三秒,君冷澈沉著臉說,“你在監視我?”

“彼此彼此。”童真真回瞪著他,“快去接你的小月月吧。沒想到,你竟然會淪落到要靠女人的裙帶關係上位的。真讓我看不起你。”

“你!”君冷澈被傷到了自尊,臉色陰沉起來。

童真真譏笑一聲,“別在我麵前擺譜。我還不了解你黑暗的一麵?你去忙你的吧。”

說完,童真真轉臉,滿麵笑容地對達維說,“走吧,我們回家。”

當童真真說到“回家”兩個字時,君冷澈的眼中閃過受傷和悵然的表情,他默默地看著她。

嚐到被人當眾甩臉的感覺了吧?童真真心中暗爽,更加親熱地摟住達維。

達維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地恢複如舊。

“丫頭,感情這種事,不是可以拿來當武器的。”君冷澈壓低了聲音說。

童真真白了他一眼,“你要拿耗子嗎?”

君冷澈應該是聽出了她把他比作狗的潛台詞,眉頭糾了起來,卻被嗆得無言。

“阿澈~”這時,軟轜的女子聲音,輕輕揚揚地飄了過來。

童真真朝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就看到一個女子,帶著溫婉的笑,推著一輛行李車,優雅地走了過來。

果真,君冷澈是來接姬朧月的。明明是他對婚姻不忠在前,剛才還有臉說自己,真是人至賤,就沒有節操啊。

其實,童真真早就知道了姬朧月的長相。從第一次看到這個女子,她就不喜歡。因為她覺得姬朧月的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做作,像是高高擺在那裏的雕像,美則美,卻沒有生氣。

“你的小月月來了,還不快去接駕。”童真真挑了挑眉,絲毫沒有掩飾她的嘲諷。

君冷澈看了她一眼,眼神黯淡。

“別在我麵前裝了,心裏還不知美成什麼樣子。快去和你的小月月,湊成一對賤人吧。”麵對君冷澈,童真真總是忍不住會冷嘲熱諷一番。失了她這些年的鎮定。

達維也微微地皺起了眉,不知在想什麼。

“阿澈,我在這裏呢。”姬朧月保持著身形,就像T台上的模特,挺胸抬頭,臉上的笑也是那麼的公式化,一派名媛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