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點,隻有米粒般大小。
隻是易清清楚的記住,葉璿的臉上毫無瑕疵,看上去就仿佛無瑕的白玉一般。
最重要的是從這粒黑點上,易清分明感受到了一種隱晦的氣息。不是那些陰魂鬼物所帶有的那種陰氣,反而給人一種森冷的感覺,十分的詭異。
眉宇微皺,下一刻易清豁然就盯在了躺在地上,滿臉血汙的劉浩明身上。看來,這個所謂的省長之子,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啊。
易清能夠肯定,葉璿之前必定是被施展了一種邪術,要不然不會陷入如此程度的睡眠之中。
“說吧,怎麼回事?”來到劉浩明跟前,冷然盯著地上的劉浩明,易清一臉寒氣。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敢打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被易清一記腿鞭踢飛,滿嘴牙齒大半被打碎。劉浩明極為狼狽的趴在地上,一臉的血汙,此時卻十分猙獰而瘋狂地盯著易清。雖然因為牙齒被打碎說話含糊不清,但其中那股怨毒,異常分明。
以往被他搞上床的女人,有很多都是有夫之婦,也有做那事被當場抓獲的時候。隻是每次當他報出自己的身份時,那些人就算看著自己在上他們的老婆,又能夠拿自己怎麼樣。
甚至有些人連打自己一頓出氣的膽氣都沒有,反而是一臉討好的自己退了出去,任由自己繼續亂來。每次想著當身下的女人瘋狂呻吟,而這女人的老公卻隻能在門口聽著的時候,他都有種異常的痛快之感。
此刻竟然被直接一腳踢碎了大半的牙齒,劉浩明心裏隻覺得無比的恥辱憤怒。盯著易清的目光,怨毒猙獰。早已經在心裏瘋狂的吼叫了起來,過了今日,一定要讓這小子生不如死!
“說了,我可以饒你一命!”看著仍在試圖威脅自己的劉浩明,易清眼中的寒意更甚。要不是想知道葉璿中的是什麼邪術,易清早就出手清理了這個人渣。
萬惡淫為首,偏偏這劉浩明又是心腸歹毒的行使迷奸之事,壞人名節,更加罪不可恕。還不論這人想要壞的是葉璿的名節。
幾個月的朝夕相處,易清對於葉璿這有時候顯得有些冷清的女人,心裏也不自覺的有些關心起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易清雖然一心求道,但並不代表他沒有關心在意的人。
若是自己再來晚一步,葉璿的一輩子都會毀在這人渣的手裏。
想起這種後果,眼中的森寒之意頓時又彌漫出了大半。
“我是省長之子,有種你今天就殺了我!”聽到易清的話語,劉浩明卻顯得不屑一顧,反而直接獰笑了起來。血紅的眼睛狠毒地盯著易清,似乎是要牢牢記清楚今日讓自己受這奇恥大辱之人的樣子。
此時劉浩明的臉上顯得無比的瘋狂,話語中有種濃濃的猙獰,“過了今天,隻要是在古南省之內,千裏追殺!我要你在這古南省之內沒有半點立身之地!”
哢嚓!
望著此時仍舊囂張無比的劉浩明,易清的臉上驀地也浮現出一抹戾氣。並不說話,右腳卻是輕輕抬起,然後在劉浩明那驚駭的神色中,直接就重重地落在劉浩明那左手手掌之上。
省長,很厲害嗎?能夠教出這樣的兒子,這省長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
一陣輕微的骨頭斷裂聲響起,易清卻絲毫不理會哀嚎起來的劉浩明,此時才愈顯冷然地說道:
“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來,我饒你一命!”
劉浩明身為省長的兒子,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痛楚。那種疼入骨髓的劇烈痛楚,臉上都瞬間有些變形扭曲,一股股的汗水滲出。
直到此刻,迎向易清那冰冷的眼神,劉浩明心裏才陡然一顫,下一刻猛然便瘋狂的恐懼起來。
他突然明白過來,這人會真的殺了自己!這人不會懼怕自己那個當省長的老爹,他真敢對自己下毒手!
認識到這一點,劉浩明眼中的那股猙獰頓時就猶如潮水一般迅速的退了下去,緊接著立即就被那湧上來的無邊恐懼所代替。
他不想死,他還有無邊的富貴要享受,他還可以玩更多形形色色的女人!
自己絕對不能死!想明白這點,再迎上易清那布滿殺機的眼神,劉浩明身子顫抖間卻是想也不想,直接急切的叫了起來:“我說,我全部都說,隻要你不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