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那麼多錢，害怕太貴的話，她負擔不起，卻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而承受每晚的恐懼，以及往後或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封季諾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掃，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沒有多好，想了想，問道：“你能拿出多少來？”
“三……三千。”賀蓮如實地回答，其中還包括她吃飯的錢。
“全部的家當？”封季諾問道。
賀蓮以為她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急忙說道：“是。我……我吃飯的錢都在裏麵。”
“算了。我暫時收你兩千，你可以像珍珍那樣，知道誰碰到怪事，請對方來找我，你可以拿到我給你分的錢。”封季諾開口說道。
賀蓮沒有想到還能這樣，倏地抬起頭，不敢相信地問道：“真的嗎？”
“嗯。”封季諾點頭。
賀蓮激動不已，沒想到還能順便找到一份兼職，而且也不是很難，“謝謝。謝謝你們。”
“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解決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封季諾開口說道。
“好。謝謝。”賀蓮連連道謝。
送走了賀蓮後，李珍珍又回來，說道：“諾諾，你這是給我拉來了競爭對手啊。”
“反正這些年，你也賺得不少，算是讓條活路給別人走。”封季諾說道。
“是啊，讓條活路給別人走，我自己要走死路啊。”李珍珍開玩笑地說道。
“你要是能走上死路，我給你燒一架大飛機。”封季諾笑道。
“呸！”李珍珍馬上露出不屑的神情，瞪著她，“我還要活一百歲呢，你可別詛咒我。”
“是你自己說要走死路，我又沒說。”封季諾笑道。
“哼！不跟你說這些，說不過你。”李珍珍回答，“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封季諾問道。
“就是學長的事情啊，你不是答應幫忙了。”李珍珍回答道。
封季諾看了她們三個一眼，而後笑了笑，“其實我已經解決了。”
“解……解決了？”李珍珍詫異地瞪大雙眼，“我……我怎麼不知道？”
“你以為被學長嚇到的隻有一個嗎？當時誰在現場亂說亂想的人，都被嚇了。”封季諾開口說道。
“靠！學長特麼的一個個去嚇啊！”李珍珍微微瞪眼睛，“但是你怎麼解決的。”
“就是超度了啊。學長不是自殺的，在小湖裏，其實藏著一隻厲鬼，後來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了。”封季諾語氣平靜地說道。
“那麼簡單？”李珍珍盯著她。
“懷疑我的能力？”封季諾看向她。
“不是啊。隻是你解決得太快了吧。”李珍珍還是沒法反應過來，解決的速度也真快。
“昨晚還記得學長突然離開的事情嗎？當時學長就被我抓走了，別問我怎麼抓的，我可是有幫手的人。”封季諾開口說道。
鬼自然是雪茸抓住的，厲鬼也是雪茸弄死的，但卻是她的命令。
李珍珍不知道她有幫手，更不知道她的幫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