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一前一後的往上行去,二樓的人並不多,不過養了很多的蘭花,一邁入這層樓,那種幽蘭的清香味兒,便充斥著整個的鼻翼。

“真香呀,我感覺,這裏就是蘭花仙女的香閨了。”

側首看她,上官嶼輕笑出聲。“沒錯,應該是蘭花仙子的香閨,那我們現在就去她香閨做客怎麼樣?”

做出一個驚訝而誇張的神情,冬兒一臉的雀躍。“好呀,好呀,能有幸去蘭花仙女的香閨做客,嘿嘿,能羨慕死人的。不過,你確信蘭花仙女不在她香房裏麵,或者半道上把手我們給攆出來?”

歪著的腦袋,極其的認真,上官嶼也以極認真的神態想了想。“不會,這個時候的蘭花仙女,她去約會了。她走的時候,還親自把鑰匙給我了,讓我再拐一個小蘭花仙女進去,以後她有緣做接班人。”說到這,上官嶼的眼神變的意味深長,看的冬兒心兒一跳。

把眼神瞟向蘭花,不敢去看這樣的上官嶼,覺得,被他隻是隨意的瞟著,那小心肝兒,怎麼就會有在跳舞的感覺呢?隻能是帥哥的磁場太過強烈,對著這位帥哥犯了花癡的毛病。

上官嶼帶著冬兒拐了一道彎,進入一間諾大的房間,當場便把她驚在原地。

“天,這裏真是一處品茶聊天的好地方!”很是隨意的掛著一些風鈴鐺,風輕輕一吹,那鈴鐺便鐺鐺做響。一張圓桌簡單的排放在最裏麵靠窗的地方,四周都是仕女古裝圖排放著。在品茶的閑瑕時間,還能很好的欣賞這些仕女圖。

上官嶼把東西放下後,再接過冬兒手裏的放到桌上。“要坐在這裏,你才會有種感覺,這裏是享受喝茶的地方。很遺憾,不是蘭花仙女的香閨。因為剛才蘭花仙女她悄悄傳話給我,說是她有情郎要幽會,所以香閨不能借給我們!”一臉嚴肅的上官嶼,把這番蘭花仙女香閨的事兒,說的極其的正經。

“咯咯……”被他這正經到能擠出水來的麵孔給逗的不斷的笑。“成人好事,當然不能打擾人家的幽會,不過,這地方更好俟。對了,你對這裏很熟悉嗎?我看見你進來的時候是拿著鑰匙的。難道,這是這裏麵的主人?對了,你叫什麼?”

剛才進門,冬兒看見他從一邊拿過一把鑰匙打開。而且那鑰匙放的地方是在門口的一張鳥嘴裏麵。

“唉,真是失敗,認識你這麼久了,你都知道你叫雷冬兒,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上官嶼做出一個極失望的神情,一臉哀怨的看著冬兒。把冬兒看的,那叫一個寒呀!

“我隻知道你叫勞爾,別的真不知道。那個,勞爾,你應該有中國名字吧?”眼神晃啊晃,冬兒為自己的馬大哈感到難堪極了。認識好幾交,還讓人請自己喝過咖啡,居然連名字都不知道,太糗了。

“本人,上官嶼慎重的向你做自我介紹,認識雷冬兒小姐我很榮幸!”話完,還誇張的敬了一個禮。隻是,一看他有力無神的軍禮,就知道他是個假軍人。或許,壓根兒就沒當過兵的人。

“得了吧,你想學人家電視裏麵的帥兵哥,差遠了!咦,上官嶼!你和我們上官銘總裁是一個姓俟。”大頭神經的冬兒,想到上官銘那個惡魔,再看看麵前一臉儒雅的男人。想著這倆人都一個複姓,會不會是兄弟倆。可是,雖然倆人都長的很帥氣,但一個象千年的寒冰,一個則象萬年的冰山。怎麼看,怎麼不象是親的兄弟倆。搖頭,否認兄弟一說。

對麵的上官嶼隻是輕笑著把酒滿上,也不道破自己的身份。

“美女,請你喝杯酒好嗎?”冬兒舉舉盤子,示意自己要吃東西。“我不喝酒!”

酒是魔鬼,酒是能讓人衝動的東西。一想到幾年前那次酒惹下的禍事,冬兒便拒絕上官嶼的酒水誘惑。

“這酒,你可能喝著是不怎麼好!不過,我還有一種薄荷酒,那可是好東西,聽說是用純天然的薄荷草人工釀造出來的。你等等,我去拿!”

也不等冬兒阻攔,上官嶼起身便往屋外走去。

“真是,說了不喝酒的,非要拿,帥哥你太熱情了。不過,怎麼感覺他是這裏的主人似的?看他好隨意的呀,不過,他姓上官,這家主人姓曾,不可能是他的了。難道,他結婚了?哎呀,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

一想到帥哥是憶婚人士,冬兒便大歎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