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從來沒有過的劇烈心跳,讓冬兒覺得好不習慣,她從來沒想到過,自己在等待答案的時候,會有那種快要暈厥的感覺。
再度看了一眼她這緊張到臉色發白的神情,上官嶼的眸色,陰沉了一下。原本想說那個男人是動心了的話,一下子變成,“哦,這樣的呀,從你這說的來看,你那位朋友,極有可能隻是暗戀他。因為暗戀著,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麵,她就覺得,那男人也是對她有心的。從醫學上來說,這樣的症狀,那就是輕度的臆想症!
你得好好的拉你的月台,沒事兒就出去散散步,多與別的優秀的男人抵觸,要不,到時候病症加得了。
就會出現很多讓人啼笑皆非的可怕症狀。象什麼,把那個男人幻想成她親愛的呀。沒事兒就與別人嘮叨那個男人怎麼對她好呀。
事實上,人家根本就沒與她在一起。還有,還極有可能,會發展到,抱著他的衣服,褲子什麼的,都會覺得她是抱著那個男人的……”
上官嶼這話說的,越說,冬兒是越害怕。那張原本就隻有巴掌大的小臉兒,此時完全就變成了唰白一片兒。
她的腦海裏麵,已經有一位成天吃飯不香,睡覺不寧,走路也嫣嫣的女人形象。
開始還隻是與朋友杜絕往來,做什麼都沒動力,偏偏那個女人在聽到某個男人時,便會雙眼放光,一臉的興奮。
可是,那個男人,除了戲弄於她,就是諷刺於她。每次她都被那男人刺激的遍體鱗傷,卻還樂此不疲的。
有一天,那個男人讓她去扔一大包東西,她抱出去,卻看見裏麵的是男人穿了不要的衣服。而那裏麵,還有著他濃鬱的身體味道……
鬼使神差的,那包衣服沒有被扔掉,而是被女人抱回家裏。
她象得了寶貝一樣,沒事兒就呆在屋裏麵,捧著那些衣服發呆,臆想。她把那些衣服完全幻想成那個男人的樣子。
撫著它們,就好象是撫著那個男人一樣。
當她好久都不愛出門,她的親人終於感覺不對勁兒了,有一天,她的媽媽進屋把屋裏大搜查了一番。
卻在枕頭下麵找到了男人的內衣,甚至於還是底褲。
在她的衣櫃裏麵,有著男人的外套,襪子等等,全被女人用自己的衣服把它遮蓋著。
女人被嚴刑拷問,可她卻象是抓了狂一樣的,隻顧著找自己的衣服,對她的親人不管不問。
親人流淚,孩子吊著她求情,求她清醒一下,可是,她仍然象魔怔了一樣,就那樣嘴裏叨叨著那男人的名字,手晨楞是摟著那人的衣服……
家裏人沒有辦法,流著眼淚去請求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卻露出陰森森的牙齒,嘿嘿的奸笑起來。最後一臉高傲的來了一句,“我就知道她暗戀喜歡我,被我猜中了吧!女人,我終於把你收拾到了!你就等著進瘋人院吧,哇哢哢……”
“不要……我不要進瘋人院……不要……我是正常人……不行,我不能那樣……”
被這樣的想象弄的快要失控了的冬兒,在這個時候,突然大叫起來,那瘋狂的叫聲,就象遇到了多可怕的事情一樣。
原本還在分析那種單方麵臆想的上官嶼一見她這樣子,伸手,在她麵前虛晃幾下。再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輕的晃動了幾下,“冬兒,怎麼回事?我隻是分析,你怎麼變的這麼害怕了。那隻是一種分析呀,並不一定是真的。你看看你,都嚇的臉色也變了。再說了,你朋友現在的症狀很輕,隻要她愛出去多與朋友接觸,轉移注意力,她就完全不用這麼害怕的。你甭緊張了,沒事兒勸勸她,帶她去各大商場還有男人多的地方,讓她的注意力轉移了就好!”
被他拍醒了的冬兒,一臉慘白的看著他,弱弱的問,“你說的,是真的嗎?這些方法真的可行?我怕到時候我救不了她可怎麼辦?”那個人就是我呀,我上有老,下還有小,嗚,要是被送到瘋人院,那還要不要活了?
看她這小可憐的樣子,上官嶼那是信誓旦旦呀,拍胸脯保證,“聽我的,我以前有專研過這一方麵的知識,你知道的,我這人,雖然半吊子,可隻要認真學了,那就與專業也相差無幾。以後,你有不懂的,可以隨時隨地的來問我。來,喝點水,這樣就能平靜下來!”嘿嘿,這樣你我的接觸機會才會多嘛,相信你以後會沒事就來找我的。我上官嶼,做生意不行,但在其它的方麵,確實還是有一套的。尤其,是哄女人這方麵,上官銘你與我相比,可就相差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