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睫的瞬間,又把那絲殺意掩去。輕俊儒雅的他,起身,倒了二杯紅酒。

“來吧,為了你最後的晚餐而幹杯。”

小麗咯咯嬌笑著接過那杯紅酒,輕抿一口,突然壯起膽子傾身,便把那口酒往上官嶼的嘴裏渡去。

一口酒完,她癡癡捧著他的臉兒,如入了魔的人一樣癡迷的吻著,“嶼,我好愛你,從來沒有過的那種愛來愛著你。你能明白嗎,我一直,一直有一個心願,就是把自己最美的一麵留給你。從來,我就沒想過會得到你的青睞,可是,你卻因為一次意外,與我在一起,是我誘惑了你,對不起,那是因為我愛你。可惜我是個結過婚的女人,要不,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最完美的女人。”

輕輕的含住他的唇瓣,小麗如貪吃的小貓一樣,慢慢的吮吸著……

嶼的眼睛裏麵,沒有情於,有的,隻是一種狂熱,一種瘋狂。那是小麗最為熟悉的,她把他那種狂熱的瘋狂,理解為藝術。可是,藝術,又怎麼會是那樣子的呢。

當小麗的眼前出現一種幻覺,隻覺得自己步入了夢想中的天堂。她看見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伸手,想要把它們抓住,可是那些東西卻是長了翅膀的。

她哈哈笑著,赤著身體,使勁地往那些東西追去。

前麵,擺放著一排又一排的類似於缸子一類的東西,她看見自己需要的東西一個一個的跑到裏麵去,著急的她,拔腿便去追。

冥冥中,一個天籟般的聲音在輕聲說著,“她們是最美的東西,你也會如她們一樣,把自己最美的一刻,都保留下來吧。

迷路的孩子,可愛的小天使,我愛你,你應該找到屬於自己的家。進去吧,那裏麵,才是你最需要的。”

小麗離奇失蹤了,這是繼冬兒走後,再次曝發的最大的消息。而伴隨著小麗的失蹤,還有陳響的失瘋甚至於失控。

“J示,是你,我知道是你,你把我的小麗拐跑了,你把她還給我,還給我啊!”

失控的陳響,在小麗的辦公室不斷的吼著鬧著,這樣的他,雖然眾人都能理解失去愛妻的心疼,可是這裏畢竟是一個大的公司,上麵一發話,保安二話不說,便把還在大吼大鬧的陳響給架走了。

被扔到公司外麵的陳響,紅著一雙眼睛,看著公司裏麵進進出出的男人,見誰都覺得誰最是可疑。

“小夥子,你過來,你過來!”

就在陳響想要再度往宏達衝進去的時候,一個半禿頭男人向他招著手。

陳響隻是情緒暫時失控而已,可他並不傻瓜,一見這個男人,當場便眼睛一亮。

他還記得,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88樓的咖啡屋老板娘的老公。

咖啡屋老板娘也失蹤了,也就是說,這個男人和自己是一樣的處境。想到這裏,陳響覺得自己好象抓住了什麼,又好象什麼也沒抓住。

甩開手,不再理會那幾個把自己當做賊一樣防著的保安,陳響大步向那個禿頭走去。

其實,禿頭也就是腦袋光了一點,整個人從外表上來看,還是滿有氣質的。一米八幾的個子,不胖不瘦的。身材看起來很是魁梧,若不是他臉上有些許憔悴之色,隻怕也算的上一個風度瀟灑的中年男人。

“我聽說了,你的老婆也和我的那個一樣,離奇的失蹤了。所有能找到她的地方,都找遍了,但是都找不到。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和我一樣的結局。以前,發生這樣的失蹤事件,怎麼也得隔個一年二年的才會發生,沒想到這次發生的失蹤時間,會這麼接近。算下來,我老婆也失蹤不過幾個月,你老婆又再次發生了……說實話,我同情你……”

男人一坐在咖啡屋裏,捧著一隻咖啡便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看向陳響的眼神,帶著隻有陳響才能看的懂的痛楚之情。

陳響抿了嘴,心裏有種悲涼的感覺。

把腦袋轉到一邊,不吱聲,也不想動。隔了好一會兒,他才掀了掀眉,有些難過有些緊張的問道,“那個,我相信你老婆失蹤後的這幾個月,你有仔細的找過她,我想從你嘴裏了解一下,你覺得,她們失蹤後,還活著的可能性有多少?隻要有……還活著,就什麼都發了,我怕的,就是象他們說的,會不會碰上了一個變態的凶手。要是那樣,我就不用再想象我的小麗,她還會不會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