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凡深沉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感歎道,“上官銘啊上官銘,你丫的,你讓我怎麼說你。”手指頭戳啊戳,就差沒戳到上官銘的腦袋瓜上。

“你的雷冬兒,我敢擔保,在以前,每次你做完這樣的事情後,她都要費半天的功夫起來替你揩屁股。你丫呀,肯定還屁顛顛的,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做的很不錯。我問你,是不是在連續做了好幾次後,你家雷冬兒不再讓你接手這些瑣事兒?”

認真的想了想,貌似,還真是這樣的,上官銘撓癢癢兒。“好象是這樣的,我隻幹過有限的幾次,後來,她就提出收費服務這樣的項目了。”

一說到當時的小日子,上官銘的眼裏還是柔情片片的。

再次歎氣,杜一凡擊掌,“看吧,我就猜測出是這樣的。要我是女人,我也會象她這麼幹。不對,我得把你手把手的教會,倆口子過日子,在沒請保姆的情況下,怎麼著也得倆人共同的分擔家裏的事情。憑什麼你上班,她也上班,而你就得象個大爺似的呆在電視機前麵,等到飯菜好了,人家把碗送到你手裏,還得三請五催的請你上桌去吃。要是我,我才不幹呢。

不過,換一種方式,如果另外一方不能做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也隻能收費了,要是我收費的話,怎麼也得按外麵的雙倍收費。

對了,你家的雷冬兒當初收你的很便宜的吧。噗,她隻是在找一點心理平衡罷了。唉,怎麼她就遇上了你這樣的一根木頭呢!真是冤枉呢,她離開你好,離開你妙,離開你那是頂呱呱的絕對的好!”

呃,真是沒想到,這個收費在杜一凡的眼睛裏麵,也成了自己的不是了。上官銘再度氣悶,他決定,在那個女人沒回來的時候,自己最好不要再見這一幫損人利已的家夥。要不,有一天準得被這幫大爺給氣死去。

憤恨不平的上官銘轉身決定遠離這幫禍害,可杜一凡卻提點了他一句,“上官銘,為什麼這麼久了,你就沒想過要去了解一下那個笨笨的女人呢?當年,出了那樣的事情,為什麼你就不去認真的想想,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她要不是一個值得你愛的女人,我相信從一開始,你也不會找到她,並且慢慢的喜歡上她,和她談起了愛。

你的身邊,不缺女人,能讓你愛上的女人,卻並不多。

既然曾經愛過,就應該相信她,既然她錯過,就把原因找出來,看看她當年究竟是出於什麼心思,非要躺在那堆鈔票上麵,把自己的腿張開。

你這個混蛋,這麼久了,你就沒想過去查找原因,隻是一昧的在那兒苦苦的自我懲罰她,也懲罰你自己。

你讓我,怎麼說你呢?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長成熟了,你長大了,可是,你一再的讓我失望,在感情方麵你他媽滴真的一直就沒長大,也沒長成熟,相反的,還越來越幼稚。我,看不起你!如果是你做錯了,趕緊把她找回來吧!”

上官銘呆了,傻瓜了。

其實,在上一次杜一凡說冬兒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時候,他就萌生了想要查找真相的想法。

可是,在最後的時刻,他退縮了,因為怕,怕自己做錯了,那麼,自己就錯的一蹋糊塗。

因為膽怯,所以一直不敢去找人去查,隻需要出一點點的錢,上官銘相信,當年的事情,應該能查的出來的。

心,亂了,情失了。

上官銘的腦袋,懵了。

慢慢的走在飄雨的街上,他再度仔細的回想起當年的事情來。

記得,自己衝進去的時候,冬兒,她的手,似乎是想推開那個周子明。臉上還產有著縱橫的淚水。

可是,當時的自己,什麼也看不見,看見的,隻是她嬌豔的花兒,在向那個男人招手。

還有,給自己打電話的男人,很明顯的,是經過了偽裝的聲音。

是誰,會在那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還把時間拿捏的巧巧好。

當時的自己,雖然也曾經懷疑過那個打電話的人,可他隻自稱是看不慣這種事情的人。當時的自己,一直處在氣憤當中,事後,就把這件事情忽略了。

如今回頭仔細的想想,才發現,這裏麵居然象是別人布置的一個局,一個要把自己和冬兒分開的局。

是誰,是誰策劃這樣滔天的陰謀,是誰巴不得自己與冬兒分開。

紫夢娜,紫家?

不,那個女人,她不可能會有那麼聰明的頭腦。

是誰,這背後的指使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