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這麼快就跑上笨女人的床了。跑上床也沒關係,不過,下次你的動靜能不能小一點,那個笨女人的聲音叫的也太大了一點。唉,真是不明白了。怎麼會這麼慘叫呢。你下次要懲罰她,要教訓她,我是沒意見的啊,可是,也不要太過於猛浪了,本少爺下次害怕一不小心會闖進去英雄救美的。
怎麼說,她也是本少爺的女人不是!”
上官銘開始還覺得老臉通紅,聽到後麵就變味兒了。麵色一怒,“臭小子,你說她是你的女人?她是我官銘的女人,你,隻是她的兒子,明白不?不能亂整稱謂的。”
這臭小子,什麼都好,就是稱謂不好。
雷鳴撇嘴,“你不也一樣,我是跟你學的!你還是我爹地呢!”
上官銘眨巴眼睛,這話他又不能反駁了。要知道,這小子可是自三歲後再也沒降說是自己兒子了。隻記得三年前他需要自己的時候,叫自己去當過便宜老子。這個,事隔幾年了,再也沒聽過他承認過老爸之類的。今天好不容易承認了,不能,絕對不能反駁啊。這小子可是個寶貝兒,不僅僅是他老媽的寶貝,也是這屋裏的大半個寶貝兒。說的不好聽點,隻要他一句話,雷冬兒就絕對有可能不與自己在一起,可他要是一句話,嘿嘿,求婚無門的事情,肯定有戲唱。
想到這裏,上官銘眼珠子轉轉,嘿嘿笑著蹲下身來。雷鳴一巴掌把他的爪子揮開,“沒事別學我們家裏那些女人,一救人的時候,就整一幅我要求人的臉,看著我都覺得惡心呢!”
上官銘臉上的笑容徹底的疆硬,摸摸鼻子,擰擰自己的臉蛋兒,很是懷疑,自己的臉上,有寫的這麼明顯的“我要求你!”的字眼兒。
雷鳴在一邊接過他的疑問,“你臉上就是寫著這樣的字眼兒,不僅僅是你,我家裏這幾個老的,都象你一樣,隻要一求人的時候,就擺著你這模樣來了。不過,你要讓我幫你搞定那笨蛋女人答應和你結婚的事情,嘿嘿,沒門兒,你不是給了她二年的罪受麼。不好意思,你再用二年的時間,彌補回來吧。順便再透露一點,這一條計劃呢,是本少爺參考給笨蛋女人的。還有,就算以前你苦追二年找不到她,也是本少爺一手操作的。所以,你應該明白,得罪了本不少爺的下場,會是很慘的代價的。不用舉手,也不用這麼瞪眼睛,這是你應該得到的回報。”
上官銘高舉的手,真恨不得擱在這小子的皮上啊,有這樣整老爸的麼。一分開二年是這小子搞的鬼,這二年的懲罰不說了,現在還得眼看著痛苦的分居二年,這,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上官銘看著下麵這臭小子笑的那叫一個猖狂,一個得意的小臉兒,心裏苦啊,好不容易把臉上的情緒收回去,換上一幅笑臉。那手,高高舉起,輕輕落在他的小腦袋瓜上。再使勁地揉搓了一個,“好,小子你真乖,你還真是‘關心’老子我呢,我記著了。”
臭小子,真以為沒有人能治你了吧,我都聽說了,你小子擔憂我們再生一個小的現在呢,哼哼,我這一年暗暗加把勁兒,就不相信再生一個小的出來。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猖狂來著。不過這麼聰明的小子,若是我自己親生的,唉,就算被他這樣惡整,我也是心甘情願啊。嗚,真是人生美中不足之處啊。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雷鳴這一擅自決定,也讓另外一個人的計劃得到了阻撓。“我要讓你們在最興奮的時候失去,最高興的時候失去。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還不結婚,啊……啊……”
惱怒的看著箱子裏麵那套充氣的翅膀,上官嶼的氣憤達到了一個頂點。
在他的計劃裏麵,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當然就要毀去,可是,就算要毀去,也得在他們最興奮的時候才能去做。可是上官銘和雷冬兒倆人居然一直沒了下文,這讓原本想看著這倆人痛苦的上官嶼,有種看著魚兒在麵前,可他這隻貓兒卻得不到吃的感覺。
那種心癢癢兒,楞是讓他痛苦了好久。
不過,得知有人在跟蹤自己後,能夠平靜一下,也是一件好事情。慢慢的,他也就變的淡定下來。隻是象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著,別人楞是看不出來,這個男人與別人有什麼不一樣。
看他這麼平靜的過著一個藝術家的生活,原本對他抱有懷疑的陳響,也失去了耐性,慢慢的放棄了繼續跟蹤他的想法,並勸說禿頂也跟著放棄這些事情,從新新的生活,可是禿頂楞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