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幹什麼?”泊琅一雙深沉的眸子緊緊盯著那一臉嬌羞的安紅,訓斥的話率先到達,“公子的傷還沒有好,你不好好照顧,還在這裏誘惑他?”
這幾乎就是在冤枉她了,明明是木瑄動手在先,安紅隻能從來不敢再看,心中卻責怪自己,為何如此大意就上了木瑄的當。
“唉,泊琅掌門,你別管安紅,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跌倒。”木瑄見美人被人責怪,當下走上前擋在她的跟前,為她辯解道。
“今天看見歐公子的麵上,暫且放過你,怎麼還不下去?”泊琅聽完了他的解釋之後,臉上的陰沉頓時鬆散了下來。
感覺到身上的壓力,頓時輕鬆了不少,聽了他的話之後,安紅二人行了,一禮,就離開了殿堂。
美人都走了心中也就沒有什麼想法了,木瑄看著江安鴻趕走的掌門,心想此刻上來竟然是有什麼說法的。
“近日看你愁眉不展,可是有什麼事情要說,”與泊琅同坐在主位上的一左一右的兩個位置上,見他臉上依舊不一絲笑容,想著這段日子以來似乎是在為什麼事情而煩惱。
好歹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若是有什麼能夠幫助的,想到自己好歹也是錦仁宗的長老的真傳弟子之一,也有一定的影響力,若是能夠為他解決問題,也未嚐不可。
“公子多慮了。”泊琅故作一歎,方才繼續說道,“隻是近日以來,宗門內發生了大事情,有一賊人偷竊了本宗門內最重要的東西。正愁著如何將這賊人找出來的事情。”
這幾日在這裏也住慣了的知道也是,不過是一個中等勢力,最重要的東西被偷走,必然是會影響到一個宗門的綜合實力。
也無怪乎這些日子以來,這位掌門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想到這裏,“不知可否告知是哪一賊人偷了,若是有畫像一看,或許在下能夠出一份微薄之力,以報答長門的救命之恩。”
他等的就是這一句話,但泊琅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看見他的眼中以為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在貴宗族住下的這段時間裏,心中十分感恩,還請掌門允許在下這多此一舉。”
木瑄心中還想著借此能夠獲得他的好心,畢竟安紅他還沒有得到,怎甘心可就此錯過?
何況不過就是找一個人罷了,以他的背景勢力,隻要憑借那人的點滴之物,略一施法就能夠找到。
都如此說話了,若在推辭,泊琅自認為也會有點虛假了,當下隻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來那上麵正好畫了宋雪淩的畫像。
“這是……”木瑄一瞅見這畫中的女子,頓時被吸引住了,但是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自認為並不認識這人,木瑄瞅著畫像中的女子的眉眼,越看越覺得眼熟。
可是如此一個絕代佳人,若是真的見過了,那他怎麼也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