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輕淩宗掌門林鏡添的首席大弟子,不得不說,楚淵是年輕一輩的榜樣。
因此在他來的時候,即便是麵對錦仁宗的掌門以及各位長老時,依舊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舉手投足之間做足了禮節性,掌門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看著人,“不知賢侄,今日前來有何事?”
楚淵本來是路過此地,隻是為了確認一人是否在這裏罷了,可這話當然不能這麼說。
那雙琥珀色的桃花眼微微上揚,整個的看起來給人一種格外邪魅的氣質,但又與生俱來的清冷雜和在一起,反而更給人一種格外的依賴心理。
“弟子原本是路過這裏,想著幾日之後,便是三大宗族舉行的聯誼比試。因此前來叨擾一番,再過幾日便可和各位師兄弟,一同前往輕淩宗。”
楚淵如此解釋道,即便是說著這一番話,明明擺明了是要在錦仁宗留住幾日。
祥維聽了之後,隻覺得一陣不可思議,眾人皆曉,這楚淵可是出了名的冷性子,不願意與他人有過多的交情,何以近日突然會想著留宿錦仁宗。
盡管大家心知肚明,可是作為長輩這話自然是不能夠表現出來,隨即想到,不過幾日而已,“原來如此,賢侄盡管住下。”
“據我所知,你並不願意與他人過多的交往,何以今日心血來潮,突然跑到我這裏來?”沁菏可不比她師傅,都是同輩人,此話說出來,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即便是有一點不禮貌。
此話聽了之後,楚淵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來,那雙琥珀色的桃花眸裏,閃過一絲流光,抬眼看向了那不遠處的沁菏,“如此,到是外人多加揣測罷了,楚淵自認為還沒有自負到如此地步。”
男子特有的低沉聲音,在偌大殿中回響起來,許是因為增加了靈力的原因,眾人隻覺得耳邊猶如炸響的悶雷一般,瞬間失神,好半晌才醒悟過來。
“既然如此,反正已經住下來了,閑著無事可做,不若與我比劃兩下?”一聽楚淵這話,沁菏眼睛頓時一亮,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躍躍欲試的感覺。
僅僅隻是這麼一聲,就讓沁菏忍受不住了,若不是因為此時此刻地點不對,沒準她就已經動手了,即便是楚淵不同意,她也要逼得他動手不可。
“沁菏!”一聽沁菏這麼一說,掌門頓時嗬斥了一聲,看著完全是胡鬧的徒弟,“他是客人,怎麼老是想著跟人家比試?”
被師傅這麼一說之後,沁菏頓時一癟嘴,精致的蘿莉臉上有點不甘心。
“好啦,犯得著跟個孩子計較這些什麼,沁菏,這麼著急做啥,過段日子,可不就是你倆正大光明的比試了?”
坐在祥維左手邊的三長老真伸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視線向下掃了一遍之後,發現還差了一個人,“對了,怎麼又不見這宋雪淩?”三長老那灰白眉毛頓時上挑。
當聽到宋雪淩這三個字的時候,那雙琥珀色的桃花眼頓時眯了起來,果然宋雪淩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