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皓,你說他是你表弟,而且還是親表弟!”樸正花一邊打量著對麵的宋子強一邊一臉疑惑地問著陳皓。這女人也真是的,問就問吧,不相信也就算了,幹嘛要死死地盯著人家宋子強啊,這不,把人家臉都給看紅了。
“對呀,怎麼了?難道不像嗎?”陳皓一邊說著一邊朝旁邊的宋子強靠了過去,甚至還把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幹嘛,這家夥想幹嘛?兩個大男人這動作……其實也不是想幹嘛了,就是想在樸正花麵前以示咱兄弟倆夠親熱唄!
“像,像!”自己敢說不像嗎?再說了富人就不能有個窮親戚嗎?估計這家夥還真就是陳皓的表弟。
“表弟,來我敬你一杯。”確認了眼前這家夥還真就是陳皓的表弟樸正花似乎變了個人似的,對宋子強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比起剛才不知道親切了多少倍,不過她這話一出口臉就紅了。表弟?這可是人家陳皓的表弟,自己跟著瞎叫個什麼呀?套近乎?還是想……
看著樸正花臉上的表情陳皓笑了,不過心裏也急了。表弟?什麼意思?誰是他表弟了?難道想跟著自己叫?天呐!汗!陳皓當然明白樸正花的意思,當然也能猜到對方心裏的想法。
“這個……”望著眼前這美女已經舉起了杯子宋子強心裏急啊,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這杯我敬你的,先幹為敬!”也不知道這“先幹為敬”幾個字是從哪裏學來的,反正說完樸花便站了起來舉起杯子一飲而盡,一副大氣淩然的樣子,不過喉嚨裏麵那火辣辣的感覺恐怕隻有她自己才能體會得到。從喉嚨辣到心窩子,那感覺……對於一個喝日本米酒長大的女人來說那感覺還真是“爽”到了極點!
“我……”望著對方已經把酒喝了下去宋子強更加著急了。“皓哥我……”沒辦法隻能救助身旁的陳皓唄。其實一碗就對於宋子強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隻是這種場合,這種地方,這人,激動啊,緊張啊!關鍵是人家都站起來敬自己了好歹出於禮貌自己也應該站起來吧,可自己就一隻腳,甚至……
“沒事,既然是樸小姐敬你的就喝吧。”陳皓伸手拍了拍宋子強的肩膀。
“哦。”宋子強點了點,準備使出自己渾身的力氣站起來,不過肩膀上陳皓的手卻死死地壓住了他。
“樸小姐,我這表弟腿腳不太方便所以就不站起來了。”陳皓一臉笑嘻嘻地望著對麵的樸正花姐妹倆。
“哦,沒關係,沒關係了!”樸正話一臉的大氣,不過心裏還是很不爽!要不是看在你陳皓的麵子我會敬他酒,而且還是站著敬他?
“表……表弟!”就知道是陳皓的表弟,甚至連姓都不知道樸正英也急了。“我也敬你一杯吧。”說完樸正英也舉起了杯子。
“謝謝。”宋子強仍舊有些激動,有些緊張,不過比先前好多了,手也不抖心也不跳了。
幾碗酒下肚宋子強似乎也放開了,甚至還回敬了樸正英姐妹倆一碗酒,當然這也正是陳皓想要的結果。你敬我,我敬你,宋家兄弟倆和樸正英姐妹倆喝得是不亦樂乎,很快五瓶高粱酒也見了底。出乎陳皓的預料對麵的樸正英似乎還沒有醉意,甚至臉都沒紅,不過她身旁的樸正花可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再看看一旁的宋家兩兄弟,哥哥宋子豪滿臉通紅,就差沒趴下了,宋子強還好一點,雖然已經有了些醉意不過人還是蠻清醒的。
終於在耗了近兩個小時後這頓夜宵總算是結束了,看看時間才淩晨四點,離北京的天亮還早著呢?看看一旁幾乎快要倒下的宋子豪,再看看對麵早已趴在桌子上的樸正花陳皓急了。回去嗎?回哪裏去,帶著個酒醉鬼,外加個殘疾人自己能回哪裏去?
“陳皓,要不你們也開個房間睡覺吧?”對呀,這裏就是酒店啊,開個房間休息不就好了嗎?樸正英一句話可算是點醒了陳皓。可自己敢嗎?酒店開房睡覺是再正常不過了,隻是想到還有個樸正花陳皓心裏急啊。萬一等下……現在看倒是醉了,可誰知道人家究竟有沒有醉,萬一是裝的呢,萬一等再給自己裝個酒後亂性呢?
“我看還是算了吧?”說話的不是陳皓,而是他身邊的宋子豪。一聽還要開房這家夥酒都嚇醒了。也是啊,這五星級的酒店開個房間得花多少錢啊,再說這天都快亮了,與其那樣還不如在這包房裏麵湊合湊合一兩個小時算了。
“沒關係,我看離天亮還有兩三個小時呢,還是開個房間休息休息吧。”樸正英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那就這樣吧。”反正自己現在也沒去處,還不如真在這裏休息休息,順便讓這兩兄弟也感受一下五星級房間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萬一有個“半夜鬼敲門”的大不了自己死不開門,大不了自己再裝次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