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舅舅。” 呈祥不打算要這筆錢,但總要把它們處理一下啊!
“怎麼了?”孟雲科的心被呈祥一句話提了起來,聲音聽著也多了絲擔憂。他就說呈祥一個人住不行嘛,可她就是不聽自己的,說什麼也不要搬來和他們一起住。
呈祥不知道孟雲科的心情,隻是苦著臉對著電話發起牢騷來,“我現在是哪兒都不能去啊!我家現在可是有個炸彈呢!”
“什麼?!炸彈?!”孟雲科顯然沒能理解呈祥的比喻。
“不是那個炸彈啦!是錢啦,一大筆錢,還有金條和存折!”呈祥解釋道。
“金條?存折?什麼意思?”孟雲科這會更不明白了。
“就是那天……”
呈祥將那天在看守所裏呈小叔給自己東西,到昨天被龍明華派人抓去取東西的經過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她還等著聽孟雲科的安慰呢,那知電話那邊竟然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呈祥一度以為孟雲科那邊掉線了的時候,他說話了。
“呈祥你說那些金條不是現代的東西?那你有沒有看到金條上的字呢?”孟去科問道。
字?什麼字?呈祥回憶了一下,昨天拿掂量金條重量的時候,是發現金條下麵有凹凸不平感,應該是刻的字吧,總不會有人閑著往金條上刻花兒不是嗎?
“好像是有哦。”
“真的?那你有沒有看刻的是不是‘保定鳳陽錢莊鑄’字樣?”
保定鳳陽錢莊鑄?那又是什麼東西?算了,管它是什麼呢,先看看再說吧。於是呈祥對著話筒說道:“等一下,我去瞧瞧。你別放電話哈!”說完,她蹬、蹬、蹬在跑回臥室,扒拉開那個裝著錢的背包,拿出兩隻木盒其中的一隻,打開查盒蓋查看金條上麵的小字。
這些金條不是現代工藝鑄造,也許是存放不當,那上麵刻著的字跡有些已經模糊了。但是如果對著陽光仔細辨認的話,還是可以認出一部分來了的。
“保什麼的鳳陽……嗯……這個字好像是個‘莊’字……嗯,最後這個應該是鑄的繁體字吧?”
呈祥皺著眉,眯著眼看了好一會,也隻是認出四個字。但從總體字數上看,孟雲科說的應該沒錯,這上麵刻的都是“保定鳳陽錢莊鑄”。於是,呈祥又拿起其它幾塊看了看,大多數都還能辨認出‘鳳陽錢莊’的字樣。
得到答案,呈祥拎著兩塊沒字的金條回到電話邊,重新執起聽桶,道:“喂,舅舅,你還在嗎?”
“在。”
“呐,舅舅,還真讓你猜到了,幾乎每個都刻有保定鳳陽錢莊鑄,隻有兩個沒有,不過沒有的那兩塊,好像是有人故意把字給磨掉了。”
呈祥說完,電話那邊沒有立即做出回應,孟雲科似乎在想些什麼,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呈祥,這事有些複雜,一會我去你那裏,咱們見麵談。”
“哦。”呈祥有些納悶地放下電話,不明白孟雲科為什麼會這麼在意那些金條?按說以他的身家,應該不會把這些東西看在眼裏吧?
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