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天計劃簡單說了一下後,開始和呈祥交待一些注意事項。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院子裏忽然傳來了汽車的刹車聲。聲音並不大,所以呈祥是沒有在意,到是警惕性極高的程昊天立即有了反應,他先是對呈祥做出了一個‘噓’手勢,然後又打了個手語,示意讓她安靜,他先出去看看情況。
獨自一個人留在屋裏時,剛才的豪情壯誌漸漸地被怦怦的心跳所取代。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把她綁到了哪裏,為什麼明明還沒到半夜就這麼安靜,靜的連自己的心跳都清晰可聞。
呈祥咽了下口水,覺得自己剛才胸脯拍的有點太早了,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急了,她隻能硬著頭皮跟著程昊天,不,是司南演下去了。
離開內室的司南先是快步走到窗邊看了一下,正好瞧見六子和另一個男人從車子裏下來。不知道是那個男人的感覺太敏銳還是別的怎麼,他似乎有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司南所在的那個窗子。
見來人抬頭看來,司南迅速收回視線,整個人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窗子。他快速地計算了一下他們上樓需要的時間後,幾步回到內室。
從外麵回來的司南做的第一件事不是重新給呈祥塞上嘴巴,而是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然後小聲說道:“他們來了,我們要開始了。”說完,也不給呈祥準備的時候,直接上腳在她身上輕踩了幾下,成功在她衣服上留在幾個印跡。
因為沒有提前打招呼,他這一推之下,呈祥是毫無防備的直接倒了下去,後腦勺被重重的磕了一下,讓她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啊!!!”
雖然這聲不在計劃之內,但是效果卻是很好的。就在她大叫的同時,門開了,而司南的腳也跟著門的打開落了下來。這一副毆打逼供的畫麵正好被進來的兩個人看了個正著。
杵在門口的六子看見司南正在虐打人質,有些驚訝。“哎!南哥!你怎麼……”他話沒說完,就被與他同來的另一個男人給打斷了。
“司南,你有些過了。”那人走到司南身邊,將他從呈祥身邊拉開,對他小聲地說道:“不是說了嘛,傷了他鳳家那邊不好交待的。”
也難怪別人誤會,實在是呈祥現的樣子狼狽的很,臉上黑一道白一道的不說,就連身上的衣服也跟醃過的鹹菜一樣皺皺巴巴的,怎麼看都是一副被人虐慘了的樣子。
司南被拉到一邊還不忘啐了呈祥一口,“羅哥你不知道,這小子實在是氣人,問他半天了,他就是三個字——不知道!”
“他不知道?”這個羅哥聽罷也皺起了眉頭,低聲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啊!我們已經派人盯著那個人和那華夏家銀行很久了,應該不會錯的啊!”
沒聽清他在說什麼的司南出聲詢問道:“羅哥,你說不會錯什麼?”
“沒什麼。”羅哥搖頭,並沒有回答他。
司南沒有聽清羅哥的自語,可是因為角度特殊的原因,呈祥卻聽的很清楚。他剛才提到了華夏銀行?呈祥反複的琢磨著羅哥的這句話,猛得一道靈光閃進腦中,銀行?!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