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筱筱不解的問王飛:“玫瑰怎麼了?你招惹她了?”
王飛很是冤枉的說道:“不是我招惹她,是她來招惹我!”
“那個洪玫瑰,自從我住院以後,一天沒斷過,天天去醫院看我!”
“哈?!你倆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了!”陸筱筱驚得下巴都要掉了,按說這王飛和洪玫瑰也沒什麼接觸,怎麼就忽然到了要天天專門去醫院探病的地步了!
“呸呸呸!誰要跟那個母老虎勾搭在一起!”
王飛情緒激動,都顧不上記著洪玫瑰和陸筱筱的閨蜜關係了,一肚子的委屈總算有地方說。
“她天天到醫院罵我,還說要是阿墨真的出事了,你成了寡婦,她就讓我給阿墨陪葬去。在醫院裏都出了名了,到點兒不來的話,人家醫生護士還會來問我,那個跟你有仇的今天怎麼沒來!”
陸筱筱一開始聽著還有點感動,洪玫瑰對她的維護,從來都是這樣不講道理卻讓她窩心。
等聽到後來,她就有點忍不住要噴笑,看來王飛這幾天養傷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
王飛哭喪著臉,對陸筱筱哀求道:“小嫂子,你行行好,讓那個洪玫瑰正常點,別來騷擾我了行嗎?我這都暫時是個殘疾人了,還得給阿墨辦事,她要是把我氣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你放心吧,我剛才給她打過電話,她知道阿墨醒來的事情了,應該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那成,那我就安心了。”王飛像是死刑犯在馬上就要被砍頭的時候救下刑場似的,那表情無比舒心解脫。
“我看你也沒什麼正事,夜宵不必吃了,現在滾吧。”
褚墨發現他醒來以後的確有點不對勁,隻是看到陸筱筱在那和顏悅色的安慰王飛,他都覺著有點刺眼。
可憐王飛瘸著腿帶著一顆因為褚墨蘇醒而激動的小心靈飛過來,最後帶著一顆吃不上宵夜餓到疼的胃滾回了醫院。
第二天,陸筱筱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的。
看著床頭的電子鬧鍾上顯示的時間,她簡直無法相信她竟然一覺睡到這個時候!
都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陸筱筱這是一覺睡了足足的十五個小時,中間連個夢都沒做過。
她簡單洗漱了一下,此前的疲憊在這一覺之後去了不少,渾身上下連骨頭縫都是舒服的。過去的八天裏,她總共加一起恐怕都沒睡到過十五個小時。
褚墨那邊兒在陸筱筱睡覺的時候就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實際上,褚家人已經在公司等了她六個多小時,隻因為褚墨不願意打斷她的休息。
臨走的時候,褚墨很是鄭重的給了陸筱筱一方印章,隨後,給了陸筱筱一個在她聽來震撼又好笑的囑咐。
“你拿著這個,誰要是對你不服氣,你就直接開除了他,收回他手裏的股份。”
印章的字體是隸書陽文,陸筱筱因著自己在書畫方麵的專業,才認出來這上麵刻著的是個“褚”字。
她手裏拿著一方石頭印章,卻好似捧著了一顆滾燙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