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病,怎麼病的,看的什麼醫生,有沒有確診,需不需要去醫院治療?”
“你故意找茬是不是?!”洪玫瑰瞪大了那雙嫵媚的眼睛,要不是清楚這女人是個凡人,王飛都快要以為眼前的是個想吃人的妖精。
王飛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覺得褚墨不會問?別忘了你是陸筱筱最好的朋友。”
一句“最好的朋友”說出來,洪玫瑰頓時無話可說。
的確,不管褚墨對洪玫瑰是什麼印象,哪怕褚墨對她這個人反感到了極致,但是有“陸筱筱最好朋友”這個頭銜在,褚墨就不可能會不管洪玫瑰的死活。
越是煩躁,洪玫瑰就覺得自己越是腦袋難受,像是有誰拿了一把叉子在裏麵攪來攪去,疼到炸裂。
那張漂亮精致的臉蛋此時已經是蒼白如紙,洪玫瑰抓著門框的手指一點點收緊,幾乎快要將好看的玫瑰色指甲折斷。
王飛把這一切看在眼中,最後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半真半假吧,全說假話,阿墨不可能會相信的。”
這件事他最多也就隻能做到這裏,再多了的話,他自己也會覺得對不住褚墨。
等到褚墨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多分鍾以後。
洪玫瑰換了一身居家的衣服,比她指甲上那豔麗的色彩稍淺了一些的玫瑰色,配上她那張有些病懨懨的小臉兒,看上去倒是比起平時的豔氣逼人多了幾分招人憐愛的味道。
“病了?”褚墨一看到她這樣便直接問道。
洪玫瑰懶懶的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沒精打采的說道:“心病也算病的話,的確是病了。”
看她這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褚墨也不再讓她費勁多說話,而是轉頭對王飛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王飛看了洪玫瑰一眼,等她點頭了,才對褚墨解釋道:“玫瑰以前出過一些事情,那個時候就有點心理陰影,看過心理醫生之後,其實已經差不多沒事了。但是最近你和小嫂子的事情牽連了她不少,有些老毛病又複發了。其實上次我們為了找出內奸做那個催眠的時候,就有點不大好,但是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其實王飛這話說的很有技術含量,到底是什麼心理陰影,出了什麼問題,一個字都沒有提。可是因為這些內容都涉及到了洪玫瑰的個人隱私,褚墨也不好就這麼追問下去。
但是要說什麼都不知道,這也不算,因為王飛已經把前因後果都說清楚了。
褚墨看了看洪玫瑰那沒精神的樣兒,對她說道:“這件事暫時不要讓筱筱知道。”
“嗯。”洪玫瑰點點頭,她本來也是這麼想的,要是陸筱筱知道了,怕是又要自責內疚了。
洪玫瑰就被這麼輕輕放過,但是王飛可就沒有她這麼好的待遇了。
褚墨意味深長的看了王飛一眼,對他說道:“你跟我一起回公司,有事要讓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