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筱筱扭臉看了看褚墨，褚墨道：“貓老大，我希望這次合作不會發生與上一次類似的事情。”
盧卡的事情上老貓做的實在不地道，他將個人私願與他們的交易聯合起來，已經違背了交易的初衷。
老貓道：“我還是剛才的那句話，我答應的我會做，我沒答應你們也攔不住。”
褚墨眼一眯，向前伸出手，“那就預祝這一次合作愉快吧。”
從老貓那裏出來，剛上車陸筱筱就扳過褚墨的腦袋，“阿墨，你真的知道老貓在水城的故人是誰？”
她剛才隻是順著褚墨的意思說，其實自己心裏還是沒底，老貓這人不是個好脾氣，要是讓他知道那是假話，估計又要大鬧一場。
褚墨很冷靜，盯著陸筱筱的臉，“我知道”。他的眼神太過專注，以至於陸筱筱口中的話卡了一下，下意識道：“跟我有關係？”
“不是你”褚墨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緩緩道：“是我們都認識的人，方婷這個名字你或許沒聽過，因為她死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
陸筱筱吸了口氣，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嗅到了什麼隱秘的事實，褚墨的聲音傳過來，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方樂生的母親叫方婷，當年方家的大小姐。”
陸筱筱頓時就呆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褚墨，不自覺地抓住他的手，“阿墨，方樂生他不是方成才的……”難道不是方成才的孩子？
褚墨道：“當然不是，方樂生偷偷做過鑒定，他跟方成才沒什麼關係。”
“你的意思是？”陸筱筱腦子裏的想法比較亂，但她還是邊想邊說，盡量讓自己的邏輯清楚一些。
“方樂生的父親有可能是老貓，當時的方婷和當時的老貓曾經有一段感情史，而就在他們彼此欽慕的時候，方成才橫插一腳，以至於方成才一直以為方樂生是他自己的……”
陸筱筱抓緊了褚墨的手，“為什麼老貓會不知道方婷的身份？”
方家的大小姐，這種公眾人物的事難道不是很好調查？就算是遠在國外，也不至於完全調查不到吧。
褚墨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冷靜下來。“這很正常，你不也不知道方婷的名字？她原本就不是喜歡拋頭露麵的人，當時的方家也不像後麵那麼出名。”
“再加上出了她和方成才的那件事之後，為了保守秘密，她的身份肯定是進行了隱瞞，很多外出活動的記錄都被方家悄悄清除掉了，所以連你都不知道的一個人，遠在國外的老貓又怎麼知道？”
褚墨說著就停止說話，這也隻是一衝猜測。
還有一種可能，方樂生和老貓也沒有關係，就像是方成才一樣，老貓也是個一廂情願的癡情種。
再或者，老貓口中的方婷並不是並不是他們口中的方婷，隻是同名同姓，沒有任何關係。可按照老貓的意思，方婷當時認識陸筱筱的母親，以這種身份推斷，方婷不該是個普通人。
“方樂生知道這些嗎？”陸筱筱問。
褚墨道：“他來美國了，很快就能知道。”
陸筱筱猛地抬眼，“什麼？你讓他來的？”
“是他自己要來的。”褚墨道，漸漸地扯了扯嘴角，“他說上一次損失慘重，為了不讓悲劇重演，這一次一定要來。”
比起上一次，這一次到目前為止，雖然好一點，卻依然是損失慘重。他和王飛都受了傷，與陸家兩位的正式見麵還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