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雨腿都軟了,她最怕的就是這種沒有毛發的帶著鱗片的動物,小時候每次去動物園,她都不敢接近這種動物展覽的窗口,沒想到今時今日,在最不該見到這些東西的地方,竟然又見到了這些東西。
許書辛早已發現她臉色不好,整個人也嚇得呆住了。隻不過他並沒有憐香惜玉的舉動,他眯著眼,拽著郝雨的手就往樓上走。
郝雨跌跌撞撞,好幾次都摔在地上。可許書辛走的飛快,根本不回頭看她一眼,郝雨就像是個被拖著走的麻袋,一路上到了二樓。
宋輝的臉色十分不好,眼前的情況已經出乎他的預料。到現在為止,這些事是顏胤做的可能性已經被排除了。
不僅僅是把他們關在這裏,還有這精心準備的蛇,若說不是經過了好好的準備,誰都不會相信。
“許先生,很遺憾的是到現在我都想不起來做出這樣事情的究竟是誰,但是我感到非常的抱歉。”
宋輝雙手交握,眼睛不自覺地落在那些漸漸逼近的軟體動物身上,“如果說許先生你因為現在的事情而受傷,我真的很抱歉。”
許書辛麵上的笑容也有些掛不住,就算是身經百戰,經曆過無數驚險刺激的商場博弈,可眼前的這狀況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是別人有心塑造的一個牢籠,將他們幾個關死在這裏,而且就算是死,也不是好死。
幾條蛇已經開始順著樓梯的欄杆往上爬行,郝雨抖得跟篩子似的,根本就站不直。
宋輝不愧是宋家的家主,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冷靜,隻見他迅速從房間找出兩根棍子,找毛巾碎布隨便綁了綁,遞了一根給許書辛。
許書辛抬眼看他,宋輝麵上是一副沉靜的神色。“許先生,就算這是別人的套,我們也有選擇不中套的方式。”
宋輝說著返身進屋,提出幾瓶好酒,一滴不剩的都澆在那些碎布上了。他點著一根火柴,飛速點燃了自己手上的這一根臨時火把。
“這些畜生都怕火,說不定能抵擋一陣。”宋輝點燃的火把湊到許書辛的火把前麵,引燃了那些碎布。
宋輝猛揮了一把,將離自己最近的幾條蛇蕩了出去。
嘴上說道:“這主意倒是還可以,就是可惜了我那些上好的酒。都是窖藏了很長時間的好東西,你看看這火燒的,說明我的那些酒裏麵,酒精含量是非常好的。”
許書辛嘴角一勾,將火把舉到自己眼前,學著宋輝的樣子保護自己。在這萬分緊張的氣氛裏,宋輝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話,無疑能夠讓人緊張的情緒放鬆下來。
他說道:“等我們出去了,我保證再送給您幾十瓶窖藏的好酒。”
“嗬,年輕人你說話可要算數!”宋輝轉眼朝許書辛笑,眼睛深處自帶一種近乎於豪情的東西。
許書辛似乎受其感染,說道:“沒問題,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房子裏麵的氣氛緊張的要死,外麵也是同樣的緊張萬分。陸筱筱等不到顏胤回來,覺得自己不能像個傻子一樣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