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恒伸手摸了摸於皓軒的腦袋,有些輕描淡寫的說道,“有些你能做的事情自然我也是能做的,小孩子總是那麼的天真可愛,往往會讓一個人感覺到心軟。”
說完這些話之後,兩個人相視一笑,仿佛已經在新的裏麵打成為一個不可說的共識,所謂有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
現在這兩個人保持的就是這樣的共識,兩個人都沒有再多說什麼,但是合作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等到褚墨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到於恒還沒有離開,而是坐在樓下,心裏麵本來對他就帶有深深的不滿,沒有想到他到現在都還沒有離開,一時間對於他也更加的不滿。
“我原本以為於先生已經離開了,沒有想到於先生還在這裏,天色不早了,我就在這裏不多留你了。”於恒也沒有多做糾纏,隻是隨口的問了一下陸筱筱現在的狀況,得知對方現在已經睡著了,之後這才帶著孩子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的時候,陸筱筱終於感受到了什麼叫做頭痛欲裂,伸手捂著自己的腦袋,頭重腳輕的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周圍的環境,帶著一絲熟悉的感覺,心裏麵回想著自己昨天是怎麼回來的?有些事情她還記得,有些事情卻早就已經不記得了。
打開衛生間的大門,看到褚墨正站在鏡子前刷牙,走過去看到他的身邊看到某個男人對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一時間有些小小的心虛。
一小步小步的蹭到了身旁,這才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身:“我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來的,怎麼很多事情我都已經不記得了呢?而且感覺到頭好痛啊!”
褚墨漱口,將所有的泡沫洗幹淨,轉過頭冷冷地撇了她一眼,什麼話都沒有多說,直接掙開了她的手,一邊穿衣服,一邊向著樓下走過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陸筱筱心裏麵頓時警鈴大作感受到了一絲絲的不好的預感。
看來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將這男人給惹毛了,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做得這麼的甜麵無私一點都不搭理自己,想到自己剛才主動去抱他,都被他給掙脫開了,心裏麵有些小小的失落,還有一絲小小的不滿,可是這個時候隻能夠為委委屈屈的繼續跟上去。
一個上午都像是一隻小蜜蜂一樣圍繞在他的身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時不時的特別勤勞一下,替他夾菜,替他拿領帶。
“老公,你今天又怎麼了?怎麼連理都不理人家一下?是誰惹你不開心了嗎?你告訴我。”褚墨直接用眼神緊緊地盯著他,什麼話都沒有說,當然是所想要表達的意思很清楚——
那就是她惹他不開心了。
陸筱筱的臉上露出了苦笑,現在這樣的狀況,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已經知道錯了,也希望褚墨能夠原諒自己,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