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紗衣忍不住疼痛的刺激,太難受了,那種刺骨的痛苦實在太難忍了,好痛,比之前生病的時候還要難受!嗚嗚,好想哭,好想哭,小景,哥哥,爸爸,媽媽,爺爺……紗衣好痛啊!

又是一次強烈的腦部刺激襲來,觸電般的抽搐再次席卷全身。那種難忍的痛,即使是被全身束縛著,紗衣還是忍不住左動右動,想要掙脫束縛。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趁著刺激的間隙,紗衣忍不住問道。可是整個房間裏除了冰冷冷的儀器工作的聲音,紗衣再也聽不到任何的回音。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她醒來就是在這個地方呢?為什麼除了這永遠都沒有截止的疼痛,她什麼人影都看不到呢?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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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這樣做?”看到玻璃對麵的紗衣,即使心裏不喜歡這個女生,但是日暮唯也沒有想要這樣,這樣折磨一個人。

“為了解開封印。”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如果那個人說的是真的話,這個小丫頭絕對是他一直找的那個人。

“封印?!”日暮唯不懂了,“你不是告訴我隻是檢測她的結界力嗎?而且會幫我給她下心理暗示的嗎?”隻要有這個女生在,跡部肯定不會看其他人一眼。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想讓紗衣永遠消失,但是不行。她太了解跡部的性格了,那樣做隻會讓跡部永遠都放不下這個丫頭。

“現在估計辦不到了……”冷冷的聲音裏帶著譏諷和一點的幸災樂禍。

“怎麼回事?”日暮唯大驚,他怎麼可以反悔,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原因,她怎麼可能瞞著跡部把手塚紗衣給騙過來。

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間,男子掐住了日暮唯的脖子。“你以為你是在和誰說話?”原本冰冷的聲音現在是那般的陰沉沉的,不見絲毫剛才的優雅。“本來答應你也沒什麼問題,但是不好意思啊,那個心理醫生剛才不小心被我給哢嚓掉了,我想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話語溫柔得讓日暮唯隻感覺到刺骨的寒意,絲毫聽不出那語言中的歉意,隻有威脅、危險與陰寒。

“知道了嗎?”男子放開了日暮唯,輕聲的問道。

“咳咳……咳,我……”日暮唯還想爭取些什麼。

“日暮唯,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麼砝碼和我談條件嗎?如果讓跡部家的大少爺知道是你害得他的心肝寶貝被關在這裏,被我們來做實驗,你說他會怎麼樣做呢?”陰狠的聲音裏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日暮唯惡狠狠地看著這個男人,她怎麼會相信這個像惡魔一樣的男人的話呢?能做那個組織的主人的他,怎麼會是一個簡單的人,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可是,現在的她還能回頭嗎?

“不要想著回頭,沒有可能的。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男子邪惡地笑著。

“你!我說過不準讀我的心!”日暮唯委實討厭這個男的,她真的錯了,不應該與虎謀皮,但是現在已經上了賊船,沒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