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之後,刑天就拉著性致正濃的形日除了探春樓。當他找到刑日的時候,這小子還在非常賣力的開墾著沃土,食髓知味的邢日絲毫沒有疲憊感,鑽井鑽的不亦樂乎。聽到刑天要走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了,說什麼都不願意走,直到刑天把老媽雅蘭搬出來,才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刑天倒是一臉的諒解,大家都是男人嘛,誰沒經過那檔子事?況且少男本是性/欲高亢的年紀,喜歡幹那事是還是挺正常的。
殘陽如火,暖黃的光輝照在地上,整個大地蒙上了一層金色的光彩。天邊的火燒雲霞光瑞彩般瑰麗無比,漂浮不定,不時變換著形狀,時如奔馬,時如雄獅,非常的壯觀華麗。
走在大街上,四處起伏的叫聲不時想起。燈火初起,夜闌珊。當太陽最後一抹陽光消失在天幕時,天藍的夜市此時才剛剛開始。看到人來人往的大街,走在其中,刑天不禁回憶起了前世的日子。那時候,他是一個特工,經常醉生夢死,荒唐放縱,除了要執行任務之外,他都會在都市中行走和在軟玉溫香中逍遙。世界本來就充滿了危險,沒人敢肯定自己明天還能看到美麗的太陽,而他闖蕩的更是一個沒有規則強者生存可以肆虐屠殺的世界,這個世界隻有強和弱,沒有男女老少之分。雖然他完全可以退出特工界,可是他不想,隻有在這個世界,他才可以享受ji情和熱血的生活,平凡的日子隻會消耗他的熱情和鬥誌,隻有在殺戮和破壞中才能找到那一份屬於他的熱血和ji情。幹完任務之後,他會在鬧市中穿梭,在酒吧和夜總會中消遣,不時尋找獵物,在那美妙神聖的玉體中發泄著自己的yu望。前世,刑天經常幹的事隻有兩樣,一是在都市中遨遊,而是和女人做/愛。隻有在都市中和女人的身體上麵,他才可以徹底的放鬆下來,找回真正的自己。
好長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啊。刑天默默地歎道,看著那車水馬龍的大街,刑天一陣失神。
邢日看見刑天在哪裏發愣,四周瞅了瞅沒有發現什麼,忍不住用手捅了捅他,“三弟,你在看什麼呢,這麼出神?”可能是有點氣憤刑天把自己從那種奇妙的感覺中拉出來,形日的力氣用大了一點點,刑天一時不及提放,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打了個趔趄,刑天趕緊穩住身體,看見邢日的一臉詭笑,刑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突然他兩眼放光,定定的看著邢日,還一步一步的往邢日逼去。邢日心裏有點發毛,直嘀咕,這小三不會是對男人有意思吧?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看著邢日不斷後退的身體,刑天臉上充滿了笑意。
前邊一個少女正往邢日這邊走來,大約十歲左右的樣子,玲瓏小巧,頭上紮著兩根辮子,看上去非常的可愛。她的兩手抓滿了糖葫蘆,嘴裏還含著一根,津津有味的吃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一個大哥哥往自己這邊退過來。
哎呦。後退的邢日在刑天的期盼下,終於撞上了吃糖葫蘆的小女孩,兩人同時摔倒在地上,幾根鮮紅誘人的糖葫蘆掉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終於蒙塵,失去了那鮮紅的光澤。
日,邢日摸摸有點發疼的腦袋,趕緊要把小女孩浮起來,可是,誰知道小女孩一看到那幾根蒙塵的糖葫蘆,立刻大哭著在地麵上打滾,還一邊打滾一邊大喊,“我的糖葫蘆,嗚嗚,你是壞人,你陪我的糖葫蘆,你賠你賠,嗚嗚……”兩隻爪子瘋狂的亂揮著,似乎要把邢日這個罪魁禍首給打死。
嚎啕的哭聲驚天動地,不少行人駐足於此圍觀著,看到邢日和大哭的小女孩,紛紛對邢日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