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有的人說是人死了錢沒花了,也有的人說是人活著而錢沒了,還有的人說是招妓的時候因為沒錢在yu火焚身的時候突然被趕了出來……可是對於刑天來說,這些都不是最痛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攤上一個調皮野蠻無理惡魔而你偏偏卻又拿他沒有任何辦法的小姨。
蕭家家主有兩女,長女蕭雅蘭,嫁給戰神世家天藍刑家,而小女兒蕭紫蘭年方十八,三年前前往雷澤拜師學藝而去,三年沒有任何消息……
聽到裏麵那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刑天頓時懵了。
“怎麼會是她?”刑天心裏暗暗叫苦不迭,同時暗暗思量著,“這小妞,不是前往雷澤拜師學藝去了麼?怎麼那麼快就已經出來了?”
“我說這麼那麼熟悉,原來是這個惡魔,他娘的,這小妞怎麼找到妓院裏麵來了?”刑天心中大歎倒黴,不過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勁,這小妞按照他的火爆的性子聽到他的那些話恐怕早就跳出來對他拳打腳踢爪抓口咬了,怎麼會像一個被拴住的狗一樣就隻知道亂吠?
“要不要用疾風步偷溜?”刑天的腦袋轉過這麼一個念頭,不過眨眼便被他給推翻了。
如果他不走,事情可能還有轉圜的餘地,這丫頭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隻要求饒,肯定不會有事,可是如果他現在就這麼走了,暴怒的小妞肯定會把她逛妓院的事情給捅出去,到時候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了他。有一句話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惹怒了這個小妞,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這小妞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刑天一陣風似地跑進了屋子,氣壓流動形成的旋風把院子裏的花花草草給橫掃了一遍,硬生生的清理出一條筆直的小道來。
闖進屋子,刑天還沒來得及喘口粗氣,耳朵便被一隻蔥白的玉手給揪住了,還沒有等他反抗,那隻玉手便開始了逆時針旋轉。
“小姨,別,疼。”刑天喘了口粗氣求饒道。
蕭紫蘭似乎沒有聽見,那隻玉手依然揪著刑天的耳朵,隻是不知不覺中力道已經鬆了幾分,“嗯,剛才好像有人叫我三八來著?”
“偉大的小姨,你就像天上的太陽,那萬丈的光輝閃爍,無時不刻的照耀著大地,給人們送來溫暖,就像那晚上的潔白無瑕的月亮,清冷高潔……”刑天好像背書一般,昂揚頓挫的背誦了出來,“偉大的小姨是世間最偉大的女性之一,剛才肯定是您聽錯了。”
“嗯,這還差不多。”蕭紫蘭點了點頭,非常的滿意,可是似乎已經戀上了揪著刑天耳朵的感覺,“嗯,剛才好像我多了一個名字叫做大頭鬼?”
“啊,漂亮的小姨,閉月羞花不足以形容你的美麗,傾國傾城難以表達你的魅力,沉魚落雁那是對您的侮辱,我最最漂亮的小姨,傾盡大陸上所有表達美麗的形容詞不足以形容您的美麗,您就像畫中的天使,高潔傲岸,嫋娜多姿……”刑天心中吐血,可是為了盡早的解決掉這個麻煩的小姨,隻好忍住想吐的衝動,努力的搜索著腦海中所有能夠想得出來的形容詞,隻要是形容漂亮的都給她套了上去。
“小姨,疼。”刑天無比委屈的說道,那稚嫩的笑臉通紅,好像點了雞血一般,如果能夠流幾滴眼淚,那就更完美了。
“好了,蘭兒,把孩子放了吧。別再為難他了。”一個稍微成熟的聲音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能拒絕。
“是,師傅。”蕭紫蘭鬆開手,搓了搓手掌,無比留戀刑天那光滑的皮膚,瞅了刑天的小臉,無比嫉妒的想著,如果自己的皮膚有那麼光滑就好了。
“臭小子,表現的還算及格,功課沒有烙下,值得嘉獎。”蕭紫蘭一巴掌排在刑天的腦門上,大大咧咧的說道。
旁邊的女人噗嗤的笑了一聲,似乎覺得在晚輩麵前笑出聲有點失態,咳嗽了一聲,不在說話。
刑天這才注意到屋子裏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剛剛衝進來就被蕭紫蘭揪著耳朵,不得不低下頭去,並沒有看清楚,這回抬起頭來,才看了個仔細。
“哇……美女……”刑天心中暗歎。
雪亮的魔法燈下,整間屋子都照的亮堂堂的。屋子的擺設比較繁華,華麗的桌子,精致的椅子,地麵上還用冰火魔虎的虎皮給鋪了一層,冬暖夏涼,軟綿綿的踏上去非常的舒服。
家族更是用珍貴的紅楠木精心炮製而成,扶手上的雕刻鏤空栩栩如生,經過砂紙的打磨,已經非常的滑手,手放上去絲毫不需要擔心會傷著了手。
進門的對麵牆根下拜訪著一張桌子,桌子兩旁還有兩張椅子,而此刻蕭紫蘭和她所謂的師傅各自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而蕭雅蘭還從桌子上端起一杯熱茶,緩慢的品嚐著。
刑天好奇的打量著兩個女人。坐在左手邊的便是他媽的妹妹,他的小姨蕭紫蘭。
嘖嘖,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這話果然不假。刑天的目光在蕭紫蘭的身上逛了一圈,發自內心的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