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我們家小姐說話?”一個身穿黑甲的玄甲護衛站出來,厲色喝道。
同時,其餘的玄甲護衛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主憂臣辱,主辱臣死,平時李斯特夫人對他們都不錯,不但工錢豐厚,而且體貼下屬,他們自然對李斯特夫人也是衷心不渝。再說了,你刑天算什麼東西?你來頭就算再大,又能夠怎麼樣?這裏是光明帝國,不是你天藍!
“啪!”眾人隻感覺一道殘影一閃,說話的玄甲護衛臉上立刻多了一個鮮紅的掌印,紅彤彤的好像猴子屁股。
“你大爺我和你家主子說話的時候,你能把嘴閉上就把嘴閉上,不能閉上你就別跟著出來。你什麼東西?敢這樣跟我說話?”刑天臉上笑意吟吟,可是聲音卻無比的寒冷,“別以為靠著你家主子就可以跟老子叫板,老子想殺你就算是你們教皇來也攔不住。”
“你……”
“愛德華,退下。”李斯特依然風輕雲淡,隻是清喝一聲,讓那玄甲護衛退下去,然後優雅的朝刑天施了一禮,“安娜怠慢,還望三少爺見諒。”
刑天冷笑一聲,也不答話,重新爬上月狼王的背,朝小巷子裏麵走去。
刑天來這裏的正事就是要找報春鳥查探一下屬性本源的消息,也懶得跟這群人計較,不就是借著主人的權勢狐假虎威麼?等到老子把你家主人娶回家,老子把你們一個個都給辭了,然後發配到荒澤喂魔獸去,他娘的,叫你橫!
看到凱撒亞曆山大,刑天才明白了李斯特的目的。
“女人沒有一個是省心的貨。”刑天微微搖頭,想到了遠在伽藍城的雷雨婷,“還是婷姐好啊,又溫柔又體貼……”
“李斯特啊李斯特,這一回,你的聰明是用錯地方了。想利用我給你做擋箭牌?你就等著哭吧。不過就算你是哭著也要裝出笑臉帶著你的家產嫁入老邢家去,嘿嘿,老媽啊,你應該好好的犒賞一下你兒子,生出這麼一個能幹的兒子,隨便取個老婆便把您半輩子的錢給賺回來了……”
刑天心中安樂,剛才的事情似乎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巷子裏隻有一間小屋子。刑天推門而入。
“靠,這裏就是報春鳥?”刑天傻眼了。
黑乎乎的屋子中就隻有一盞昏暗的魔法燈,散發出昏黃的燈光,照著並不大的屋子。屋子中並沒有人,家徒四壁,隻有一張殘舊不堪的椅子,好像隻要稍微用力,椅子便會散架,碎裂開來。
“媽的,被耍了,那些人明明說報春鳥是在這裏的啊,而且李斯特和凱撒等人來這裏應該也是找報春鳥,可是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刑天皺了皺眉。
“貴客臨門,本應親自迎接,奈何老婦風燭殘年,已是殘廢之軀,還請刑三少爺見諒。”幽幽的聲音好像黑夜中的冤魂,裹著一陣陰風,在屋子中回旋。聲音蒼老無比,柔軟無力,隨著話語剛落,掛著魔法燈的那一麵牆壁突然打開,形成一扇門,“刑三少爺,請進來吧。”
刑天臉色不變,依然不緊不慢的往裏麵走去。隻是他的精神力驟然外放,在體外五米內形成一個觀測中心,隻要方圓五米之內有任何的動靜,他都可以第一時間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