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拍了拍,示意不必。
“臭小子,你說誰是蒼蠅?”光頭傭兵立刻大怒道。
“誰接口就是誰。”刑天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道。
“找死!”光頭傭兵本來就不是一個安分的貨色,本來他還想著如果刑天識相的話,就留他一條狗命,可是卻沒有想到刑天居然如此的不識相,一言不合,立刻拔劍。
鏗鏘一聲,長劍已經出了半鞘。光頭傭兵卻發現長劍被卡住,無論怎麼用力都無法拔出,低頭一看,卻發現刑天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按在了他的劍柄上!
“別在我麵前拔劍,否則後果自負!”刑天淡淡的說道,手腕輕輕一震,拔出一半的長劍立刻脫離了光頭傭兵的手,滑進劍鞘,發出清脆的金屬響聲。
光頭傭兵大駭,他完全不知道刑天什麼時候出的手,心中驚駭之餘,也是異常的震怒。自從進了光頭傭兵團,跟著曾勇,他就一直無往不利,即使是比他修為要高的傭兵都要給他幾分麵子,周圍被他欺負的人都在看著戲呢,刑天這一手就讓他下不了台來了。
“去死!”光頭傭兵臉色猙獰,再次拔劍。可是這一次更幹脆,還沒有拔出三分之一,就被刑天給壓了回去。
“事不過三!這是第二次了。”刑天淡淡的說道,臉色平淡,依然展現著迷人的微笑,看上去好像是跟老朋友聊天一般。
孟薑清楚的看到了刑天的動作,心中無比的震驚。即使是他也看不出刑天的手是什麼時候搭在光頭傭兵的手上的,尤其是第二次,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刑天的動作,隻覺得眼前一道幻影閃過,光頭傭兵的長劍便被彈回劍鞘。
曾勇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那一刻沒有聽過的抓波龍抓手終於停了下來,把氣喘籲籲意亂情迷的白薇摟在懷裏,右手圈著她的小妖,走了過來。
“滕循,你先回去吧。”曾勇揮了揮手對光頭傭兵說道。
滕循狠狠的瞪了刑天一眼,轉身就走。
“我讓你走了麼?”刑天臉上的笑容更勝,“你可以試一試,如果你敢向那邊邁出一步,你那條腿先邁出去的,我就讓你那條腿斷了。”
滕循有點兒猶豫,詢問的目光看向曾勇。他還真的不敢邁出去,不是滕循膽小,長期遊離在生死邊緣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貴,滕循可不想因為一口氣而喪命呢。
曾勇臉上露出一絲怒氣,那一條橫亙一張國字臉的刀疤增加了幾分猙獰,放開白薇,抱拳說道,“這位兄弟請了,我叫曾勇,是光頭傭兵團的團長,這是白薇,是我的女人,我們的副團長,給兄弟添了麻煩是兄弟大意,不知道這位兄弟如何才能放過我的兄弟?”
曾勇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他剛才喝酒的時候沒在意,現在才發現他自己根本就看不出刑天的修為,後背不禁冒出了一絲冷汗。而白薇看到曾勇的臉色蒼白,也發現了問題,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
“曾團長果然爽快,跟爽快人說話就是舒服。”刑天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想曾團長不妨坐下來,咱們深入的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