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塵隻是微微遮掩了幾個人數秒,然後冰破天幾個人微微運轉鬥氣,把身體的灰塵不著痕跡的震出去,又恢複了一幅風輕雲淡的模樣。
幾個人蹬著雙腿交叉擺放在桌子上,雙手抱胸,臉上哪一副戲謔的樣子,臉色不由的微微一沉。
雖然自己偷聽在先,可是也不用如此的捉弄我們吧?你丫的,還跟我們下馬威來著?
刑天看了幾個人一眼,心中頓時有了計較。女的俊俏,輕靈如水,如風,娃娃臉上白嫩如雪,透著一股淡淡的紅潤,看上去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的&……侍女……,至於那個白發男子,冷酷的向一塊冰山,渾身都冒著一股寒氣,銀白色的長發雖然很酷,那冷冰冰的臉雖然很吸引女人,可是身上那一股可以直接透入人心的寒氣讓人止於十步之外。至於另外兩個,都是修煉黑暗鬥氣,一個臉上滿是陽剛笑容,雙眼透著一股詭異的黑火,器宇軒昂的軀體頎長,黑色的長袍給他增添了幾分詭異的魅力。而那個高瘦個子踏在地麵上,好像沒有任何重量一般,一股清風就能夠隨時把他給吹走,黑色的鬥篷把他的臉遮蓋住,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嘿嘿,幾位,哥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刑天,不知道你們幾位是?”刑天絲毫沒有已經和人交惡的覺悟,徑自說道。
荊無命看著刑天,仔細的瞧了幾眼,卻發現已經找不到了他小時候的影子,那時候的他很好玩,卻沒有這個時候的囂張,荊無命和刑天隻見過一麵,之後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交集,刑天並沒有認出她來。
荊無命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魅長空依然在把玩著漆黑的短匕,似乎隨時都可以把他插入刑天的脖子中,黑袍則是端起桌麵上的茶,揭開緊扣著的蓋子,吹了吹,灌了一口,然後在嘴裏漱了漱,一口噴了出去。
唯有冰破天,並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動怒,淡淡的站起來,拱手說道,“冰洞冰破天,這位姑娘是金巔荊無命,這位是黑淵黑袍,而那位玩著匕首的是魅界魅長空。”
“荊無命?”刑天打量著荊無命,看著那圓圓的臉蛋,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氣質,心中嘀咕著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當年一邊抹著鼻涕一邊啃冰糖葫蘆的小姑娘哪去了?
“嘿嘿,冰洞、金巔、黑淵、魅界……你們不是一直都窩在家裏的麼?怎麼這一次也是為了巨龍寶藏而已?”刑天饒有興致的看著冰破天幾人,問道。
“這一次不是巨龍寶藏,而是落日箭的器靈顯靈而已。”冰破天坐下來,看著刑天,雙眸終於微微緩和,“不知道刑兄是否願意和我們一起,尋找落日箭?”
“得了吧。”刑天不屑的撇了撇嘴,“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咳咳,那啥,咱們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就高攀你們了哈,對了,你們找來落日箭幹啥?這是你們家大人讓你們來的嗎?”
黑袍等人氣的七竅生煙。
“刑天,管好你的嘴巴,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一直沒有說話的魅長空持著沙啞的聲音說道,“如果你再敢胡言亂語,我不介意割下你的舌頭,拿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