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但仍昏迷著!”司徒博雅雖是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見她對那珂夫人恨之入骨,竟到了將她直至死地的地步,想必定不是小妾與正室爭風吃醋這麼簡單!
沈畫猛然站起身由於動作猛烈,牽引到了腹部的傷口疼的她微微申吟“嘶”捂著傷口便往門外走:她竟然沒有死!
司徒博雅見她受了傷還要出門便攔住她,見她眼中滿是恨意,不解道:“你難不成還想再給她補一刀?想要殺她就好好待在這兒,養好了自己的身子在說!”
沈畫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小臉上露出了莫名的笑意,纖手搭在身前的男人身上,開口道:“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之前,善國寺中的那個封禪和尚!”
司徒博雅聞言撥開頭頂的短發,指著那戒疤道:“畫兒瞧瞧!戒疤可在?”
沈畫被他突如其來的搞笑,逗的差點噴笑,可腹部卻疼得厲害,皺著秀眉道:“我的意思是你變化很大,一點也不像曾經做過和尚的人!”
“我知道!隻是不想看你不開心的樣子!可還要出去?”司徒博雅眼中竟對沈畫有了一絲情意,這女子並沒有外表剛毅。
沈畫終究是沒有執拗要自己的意思,而是將纖手抬起,俏皮道:“還不扶著我?我想出去走走,這是司徒府?”
司徒博雅握著沈畫的柔荑,點頭道:“嗯!正是!”
“我很好奇你一和尚哪來這麼多錢建這麼一座府邸?你不會是腐敗的,偷用寺廟中的香油錢吧?”司徒博雅扶著沈畫慢慢走在院子中,一路上她都問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怎會?和尚也是爹媽生的,我爹是燕雲百勝將軍司徒清,母親是先皇嫡妹寧華公主!家世顯赫的很!”司徒博雅竟也沒有嫌她吵,一一回答著她的問題。
那又怎會去做和尚?沈畫本想這麼問,但想想自己有些八卦了,遊覽了一邊門外院子中的景物,傷口疼的走不了路,媚聲道:“博雅抱我回屋吧!疼的走不了路了!”
司徒博雅俊彥有些不自然的紅暈,那沈妙妙在世前雖與她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也算是相親相愛,妙妙從來沒有這樣要求過自己。
剛將沈畫抱起沒走幾步,身後便傳來了一嚴厲的聲音:“雅兒!你這成何體統?”
司徒博雅聞聲頓住腳步,回眸一看竟是母親寧華公主,便急著將懷中的人兒放下,卻被沈畫緊緊箍住脖子,隻能這麼抱著畫兒:“娘!畫兒傷口未好,雅隻是抱她回房間而已!”
隻見寧華公主走進沈畫,略顯臃腫的體態並沒有影響她的高貴氣質,看了看兒子懷中的人兒:“這女子竟如此向穆兒的寵妃!”
“畫兒見過公主殿下,身子不便還親殿下見諒!”沈畫無辜的大眼眨了眨,小臉更是往司徒博雅懷中靠著。
寧華公主對這說話乖巧的女子很是好感,臉上也多了也柔和:“姑娘這是傷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