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之已經半個小時沒有看到林安心了,聽到服務員說林安心不舒服,在二樓睡下了,立馬緊張的就讓服務生帶路。
服務生將白逸之帶到了樓梯口,指著走廊的盡頭,說道:“先生,白夫人就在走廊盡頭的房間,房門沒有鎖。”
“嗯。”白逸之應了一聲便向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關心心切,導致他完全沒有懷疑服務生說的話,也沒有聽到樓梯的幾個匆忙的腳步聲。
服務生看見好幾個記者模樣的人扛著攝像設備,趕緊拿著托盤逃一般快步走離這個地方。
白逸之打開了門,一股熏香的味道襲來,熏的他有些頭暈。
房間裏麵沒開燈,窗簾也拉著,依稀隻能看見一個人躺在床上。
“安安?”白逸之小聲的喊道,走了進去,並將門帶上了。
他以為林安心在睡覺,所以就沒有開燈,怕突如其來的光線會傷到她的眼睛。
範淳幸躺在床上,背對著門口,背對著白逸之,心裏撲通撲通的跳著。
白逸之走了過去,坐在床上,手搭上範淳幸的背。
感受到白逸之手心溫度的範淳幸一個翻身起來,摟著白逸之的脖子就親了下去。
白逸之一下子就感覺到這種情況不對勁,伸手去推開範淳幸,但還沒來得及使勁,門一下就被推開了,燈也打開。
‘哢嚓哢嚓’,相機快門按下,閃光燈閃的白逸之根本睜不開眼。
隨著快門聲響起的,還有範淳幸的尖叫聲,她放下摟著白逸之脖子的手,揪起被子擋在胸前,一臉潮紅的低著頭,看著就像是躲進了白逸之的懷裏。
白逸之冷著臉看著範淳幸的後腦勺,知道自己這是被算計了。
抬起頭,看向那群記者,卻赫然發現林安心也在門口,就那樣站著,看著他,一臉麻木,沒有什麼表情,甚至連震驚都沒有。
“安安!”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也不在乎記者是否拍到了什麼照片,他隻在乎林安心,在乎她怎麼看,是否會信。
鄭安雅也在,就站在林安心的旁邊,目睹了這一切,她淬了一口‘渣男’!拉著林安心的手就快步走了。
一群記者擋著門口,白逸之出去,他記得破口大罵:“滾開!”
記者們慫的往後躲,但是手中的設備還沒有放下,繼續哢嚓哢嚓的拍著。
範淳幸坐在床上,看著白逸之決絕離去的背影,心想白逸之應該會恨她的吧,所以,她要找一個人背鍋。
要做一個受害者,這樣白逸之才會為她負責任的呢。
鄭安雅見白逸之追了出來,腳下的步伐也變快了些,拉著林安心就跑了起來。
林安心此時就像是一個被鄭安雅操控著的木偶,被帶著跑,肋骨還沒有好全她也不管了,心疼著,肋骨也疼著。
剛剛她和孫尚敏被鎖在廁所裏了,被鎖了十幾分鍾,然後一個自稱是大堂經理的人過來給她開門,說二樓出事了,所以耽擱了一下。
她沒想太多,出了大廳之後看到二樓的盡頭門口圍了一大群人,周圍又有人提起白逸之的名字,她就和鄭安雅過去了,誰知道看到了這麼一幕。
前後串聯起來,她知道這其中應該是有蹊蹺,但是看到那個女人摟著白逸之,親吻,還躲在他的懷裏,她就是忍不住難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