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長也早已回到了公司,著急的派人搜著好幾年前的交易記錄,企圖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這個項鏈的來曆。
在專門的小黑屋內,餘秀敏緊張不安的被看押著坐在冰冷的椅子上。
白逸之在外麵的顯示屏上看著餘秀敏的動靜,並不打算直接參與進審問。童染則是擔任了審問的角色。
“你認識墨非麼?”童染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餘秀敏的麵前。
“你是誰!白逸之呢!你把白逸之給我找來!”
“我不是什麼好人,但你要是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會送你回去,你要是選擇不合作……..”童染意味不明地把話說了一半,眼神威脅性地看著餘秀敏。
“我不認識什麼墨非,你到底想幹嘛?”
“有兒子麼?”
說起餘秀敏的痛處,餘秀敏咬牙切齒,怒目圓睜地吼道:“我的兒子都被白家人給害死了!你應該去問白逸之!”
童染見餘秀敏好像知道一些了不得的東西,馬上揮手示意看押餘秀敏的人出去。
看押的人出去之前害死上前去給餘秀敏拷了手銬。
童染看了眼藏在暗中的鏡頭,等了幾秒,發現門也沒被逸之打開,他便知道老板這是將事情全權交個他審問了。
他正色看著餘秀敏的,道:“這種滋味不好受,你最好好好配合。”
……
審問了兩個小時,最後餘秀敏受不了了,說話也開始顛三倒四。醫生也敲門進來說病人需要休息。
童染隻好結束了審問。
餘秀敏的神誌本來就不是很清晰,說話經常牛頭不對馬嘴,顛三倒四,根本就沒說出什麼有效的信息。
不過大概可以得知她是肯定知道白逸之父母出事的內因,隻是她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幾個保姆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童老板,那個姑娘醒了。”
“好,知道了,你們快去!”說完他就趕緊進了那個裝著顯示器的房間,給白逸之彙報。
林安心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心裏有點滲的慌,但是因為藥效的原因,她手腳酸軟,也不敢亂動。
她這是被綁架了麼?她自己猜想被綁來這裏的原因。
突然心神一動,她突然想到自己的項鏈,馬上就不淡定了。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聯想著這件事和項鏈的聯係。
越想越害怕,門突然被打開,她偏頭看去,見進來了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女傭。
‘變態’!這是林安心的第一反應。這個房子的主人肯定是個變態,不行,要快點逃出去。不能性命、‘晚節’恐怕要難保了!
“小姐,起來吃點東西吧。”穿著女仆裝的女傭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之後帶上了門,柔聲說道。
林安心咽了咽口水,心中開始設想著自己被迫害的場景,她甚至想著托盤上的那碗粥估計都會有問題。
“咳..你能不能扶我起來?”
“當然!”女傭沒想到林安心會這麼配合,欣喜地馬上將粥放在了床旁的桌子上,伸手去扶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