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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心等到兩人都離開之後,才敢掀開被子,自從夢中驚醒,自己的手也不自覺的抖動著,她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難道自己的抑鬱症又嚴重了?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總之,這不是什麼好事,暫時還是不要讓她們知道了。
白逸之由童染帶著到關著杭大富的房間杭大富長期被關在昏暗潮濕的地方,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突然門被打開,他隻覺得眼睛在被灼燒,痛苦的蜷曲在一旁嚎叫。
“這裏生活好嗎?杭大富。”童染看著邋裏邋遢的杭大富,調笑的說著,這是這座療養院裏唯一一個陰暗的地方,因為長期處理人的原因,房間裏總是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白逸之不自覺的將手堵在鼻子下麵,卻依舊抵擋不住杭大富身上發出的惡臭,還有這屋子裏發黴的味道。
“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做,真的,下輩子我杭大富做牛做馬報答你,白逸之,不,白大爺,就請你放了我一馬,我之前做的事情你就當做一個屁給放了吧。”杭大富完全看不清前方是誰。
“巧了,現在還真有有一件事情,而且必須由你來做。”白逸之踢開腳邊肮髒諂媚的杭大富,他自然是討厭這個三番兩次傷害林安心的人,但孩子才出生,見血不好,不如利用利用這個人。
“您說,您說,白大爺,隻要我能做到,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給您辦成了,隻求你們能放了我,讓我再活幾年。”杭大富趴在地上硬生生的磕了好幾個響頭,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幾個大包。
“利用你的身份,去找這個人,讓他幫助你來對付我。”白逸之拿出墨非的照片扔在杭大富的腳邊。
杭大富就像拿著一個燙手山芋一般,立刻大叫道:“我怎麼可能對付你呢?我不會對付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您就是我救命恩人,我不會報複您的。”
此時杭大富怕是在這個地方呆多了,聽力有些退化,還以為白逸之是來試探自己,然後找個機會把自己給殺了,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會在乎自己的去向了,那殺千刀的女兒和老婆早就不見蹤影了。
“我讓你假裝。”白逸之看著麵前這個可憐兮兮唯唯諾諾的杭大富,他第一次後悔自己的決定,後悔是不是自己不該選這麼一個人做臥底,這真是智商堪憂啊。
白逸之手向後一招,童染端來一個托盤,托盤裏放著一隻注射器,注射器裏的淡淡的紅色液體在其中搖曳著危險的光芒。
杭大富一下子被兩個彪悍漢子控製住了,童染把那一管藥劑給他注射了下去,還沒等杭大富反應過來,童染這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利落幹脆。
“別怕,隻是一點藥而已,隻要你乖乖聽我們的話,我會每個月都給你注射一次解藥,讓你不那麼痛苦,隻是不要企圖逃跑,大家都是商人,籌碼這種東西就不用我給你強調了。”白逸之清冷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裏,這聲音傳到杭大富耳朵裏就像是魔鬼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