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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幹什麼?”
“上次做事的時候,我還錄了像,你不想要嗎?”光頭進屋之後便躺在床上,這五星級大酒店就是不一樣,床都是香的。
“多少錢?”楊柳在娛樂圈爬摸滾打這麼多年,這種無賴不知遇到過多少個。
“先別急著談錢,我兄弟還在當天丟了一條性命,這是不是也要算上?”光頭不懷好意的看著楊柳。
“那是你們做事不利索,不能算我的。”楊柳沒想到他會把一條人命也往自己身上套,立馬撇清關係。
“臭婊子,你是不是活膩了?要不我現在就送你去見我兄弟。”光頭被楊柳激怒了,他伸手抓住楊柳的頭發,把她的頭向牆麵狠狠的撞了上去,楊柳的額頭一下子就冒出血。
“我錯了,我錯了,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楊柳沒想到光頭居然會動手,她立刻求饒,反正自己是白玉笙麵前的紅人,想要多少錢都有。
“晚了,把衣服脫了,跟老子睡一晚。”光頭的手一把掐住楊柳的圓潤的屁股,不顧她是否願意,硬生生的擠了進去。
楊柳感受到撕裂的痛苦,立刻慘叫起來,光頭嫌她太吵,便用被子把她的頭蒙起來,隨後自己一個人享用起來。
“臭婊子,早就在電視裏見過你,你還不是靠和那些有錢人才到今天這樣的,別以為自己有多幹淨。”
光頭在上麵絮絮叨叨的說著一些肮髒的話語,而下麵的楊柳卻早就不在掙紮。
“別動了,她都死了你沒看到嗎?”秦助戲謔的聲音讓光頭驚住,他立刻停了下來。
這時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房間裏站著三個男人,其中兩個人都是雜誌上的常客,白逸之和顧清觀。
“錄像在哪?”顧清觀拿出一把水果刀抵在光頭的脖子上,眼神裏殺氣騰騰,光頭看著這三個白嫩的公子哥,不以為意。
“給錢,錢給的多,錄像就給你們。”光頭絲毫不畏懼,慢慢的把褲子穿起來,使勁的打了一下楊柳的身體,罵了句髒話。
白逸之向秦助點了點頭,秦助上去一下子就把光頭擎住了,顧清觀拿出他的一根手指發在桌子上,還沒等他說話,一刀下去,血濺紅牆。
“我說我說,在我打牌的賭場,我輸了,作為財產壓在那裏了。”光頭疼的嗷嗷叫,這時才明白這夥人不是什麼善類。
秦助聽完之後,拿著刀的手便停留在光頭的脖子上想要一絕永患,卻被顧清觀製止了。
“這種人,我要他生不如死。”
至於楊柳,白逸之吩咐秦助先把她帶到殯儀館化個妝,穿好衣服,隨後用一個大盒子裝好送給白玉笙,讓他看看自己養的狗到底是怎麼死的。
白逸之回到家中,卻發現家裏空蕩蕩的,他才想起來,安安和孩子都在醫院裏,就在他打算去醫院的時候,看到林安心梳妝台的一個抽屜打開了。
他走過去把抽屜關上,卻發現裏麵是林安心寫的日記,他拿著厚厚的本子坐在梳妝台前,讀著林安心娟麗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