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蘊怡是故意說的這般曖昧的,她的口袋裏此時正安安靜靜的躺著一支錄音筆。
隻要白逸之說話,她的陰謀就能得逞,她就會把這段話寄給林安心,從而破壞林安心和白逸之之間的關係,畢竟如此優秀的男人是個女人都想得到,占為己有。
但安蘊怡的算盤落空了,白逸之不僅沒有和她說話,甚至一臉無視的略過了她,這讓安蘊怡很是惱火。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呢?好歹我也幫過你,你這就打算過河拆橋了?”
麵對安蘊怡的咄咄逼人,白逸之選擇閉口不作回答。
“你說話呀,你為什麼不說話?我發現你這個人好生無趣,我一個大活人坐在你麵前你居然視若無睹。”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你理我一下不行嗎?”
“喂,你說話呀……”
白逸之竟不知道這個叫安蘊怡的女人話會如此的多,說起來沒完沒了的,他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企圖等她閉嘴。
但結果總是強差人意的,安蘊怡越說越來勁,隱隱有發表長篇大論的勢頭,這下白逸之是再也忍不住了,他就沒有見過這麼聒噪的女孩子。
“閉嘴!吵死了!”
任誰都能聽出這是一句很憤怒的話,但安蘊怡像是不自在般,聽到這句話後她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終於肯理我了,我太高興了,我還以為你就是一塊捂不化的大冰塊呢,沒想到你居然能被我捂熱。”安蘊怡的話裏滿含深意,白逸之卻沒有聽出來。
“安小姐,你來到底是為了何事?我要休息了,如果沒有事你可以自行離開了。”
白逸之這話是赤裸裸的趕人,一般的人估計早已被這羞紅臉落荒而逃了,但安蘊怡並不是一般人。
她聽了白逸之的話後不僅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大咧咧的躺在了白逸之的床上撩起裙擺露出大腿,“不知這事可否讓我留在白先生的房間裏。”
這一幕落在白逸之眼裏並沒有引起他絲毫的波瀾,隻消一眼他就轉開眼睛看向了別處,“還請安小姐自重!”
“自重?白先生可否告訴我該怎麼個自重法?難道這事不是你情我願雙方就能享受的嘛?想來白先生儀表堂堂這方麵肯定也厲害的很。”
眼見安蘊怡說的話越來越露骨,白逸之再也不客氣了,“安小姐,是你自己走出去還是我讓人來把你扔出去?”
安蘊怡在演藝界待了好些年了,她看得出來白逸之這下是真的生氣了,“好啦好啦,我走,我走就是了,想不到白先生竟如此無趣。”
走出門後,安蘊怡摸了摸口袋裏的錄音筆,遂及她的臉上露出了誌在必得的神色,“林安心,看你這下該如何跟我搶?”
臥室裏的白逸之在安蘊怡走了之後並沒有立馬睡下,而是喚了酒店的服務人員來重新換了一條床單以及被褥枕頭。
白逸之全身就隻係了一條浴巾,此時他的頭發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著水,水珠順著他的背脊慢慢滑進人魚線裏麵,惹得人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去,但大好風景早已被他掩蓋再浴巾之下。
躺在床上後,白逸之並沒有馬上入睡,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見上麵並沒有林心打來的電話心下微微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