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陸懷英跟軒揚滾床單的,請低頭看一下你們的節操,拾巴拾巴撿起來!最近在萌玄霄,真心帥啊,一心想著給他配個男人!不知道玄霄是誰的,請參考仙劍奇俠傳四!哦,捂心髒,真心太帥了,傲嬌女王受啊!順便說一句,這一段表示不要錢,算我廢話~)
要說倒黴,白杫還真沒覺得自己這輩子有這麼倒黴過,下山開始,自己昏迷的次數,簡直連十根手指頭加起來都數不過來。
昏過去的時候,她記得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好吧,一覺醒來,就莫名其妙躺在床上了,師父也在裏側躺著,要不是兩人的衣衫完好,白杫幾乎忍不住覺得自己又對著師父生猛了一回。
但這都不是事兒,最重要的是,她房間裏,居然莫名其妙躺了個男人,並且還是個死了的男人!幸虧沒人發現,否則自己現在就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官府大牢裏了!
揉著酸痛的脖子,白杫幾乎算是例行公事的回憶昏迷前的事情,然後晃了晃腦袋,翻身下床。
看到那仰麵而躺的男人,白杫著實吃了一驚,七竅流血而亡,雙唇泛紫,這明顯是中毒的跡象,但是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更別提給他下毒。
略微思索一番,白杫走到床邊,看著似乎熟睡的洛辰逸,猶豫了一下,低聲喚道:“師父……師父……”
不知為何,白杫覺得洛辰逸的臉色有些蒼白,像是法力消耗過度的表現,撫了撫胸口,昏迷過去的時候明顯劇痛不已,但是現在已經毫無感覺,氣息流暢,真氣也沒有逆行滯留,難道是……
白杫連忙伸出手,搭上洛辰逸的脈門。
幾乎是同時,洛辰逸睜開了雙眸。
不管是修仙還是修武之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拿捏住脈門,這意味著失去所有抵抗力。
洛辰逸長這麼大,修練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任人將脈門拿捏住,滿身的防備與護體仙氣在他看到那隻手的主人時,慢慢的消失,整個人放鬆,任由她胡鬧。
頻頻為她療傷,確實很耗神,連睡了這一覺,也不怎麼管用,看來得回去閉關,否則遇上危險,兩個人都得搭進去。
“師父……你……怎麼這麼弱……”白杫震驚的看著神色平淡無波的洛辰逸,結結巴巴的說道。
“嗯!”洛辰逸低低應了一聲,意興闌珊,十分沒有精神,透著慵懶。
“是不是……為我療傷弄的!”白杫緊緊咬住下唇,一臉自責:“都怪我不好,中了老鴇的迷魂藥,不然也不會走火入魔了!師父,傾顏的事情我們不管了,這地方太危險,我帶你回客棧好好養養!”
“把你燉了給我養嗎?”洛辰逸淡淡的看著她,微微挑眉,漂亮的桃花眸微微半眯著,帶著戲虐的慵懶。
“師父,你都這樣子了,怎麼還開這樣的玩笑!”白杫急得都快哭了:“更何況這房間裏還死了一個男人,若是被人發現,我們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聽她提到那死去的男人,洛辰逸神色一斂,略顯凝重:“此事……”洛辰逸原本是要告訴她此事可能與她有關,但是看著她擔心著急的樣子,轉念一想,又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現在她在自己身邊,想來那暗中搞鬼的人也起不了什麼大風浪。
“無妨,隨你意吧!”洛辰逸從床上坐起來,墨發微亂,一身黑衣透著淩厲。
白杫連忙拿過鞋子,正要給他穿,卻被他抬腳避過了:“我自己來,你是我的徒兒,不是我的丫環!”
白杫也不跟他計較,放下鞋子,又去幫他整理那如黑緞般的墨發,好不容易,才弄整齊。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白杫終於露出一抹笑容:“老是讓師父幫我綰發,如今我也幫師父你綰一回!”
洛辰逸聞言,微微一僵,沉默不語。
“那男人,是中的蛇毒!”站起來,洛辰逸掃了一眼那死得不甘心的男人,語氣淡淡的,仿佛看透了生死。
“蛇毒?”白杫蹙眉,揉了揉眉心,突然又像想起什麼來:“師父,我記得我好像也中過一次蛇毒!就是在蜀山……”
白杫正想說下去,卻聯想到初夏身體裏那莫須有的蠱蟲,還有自己心甘情願入鎖妖塔,雖然事隔一年有餘,但她還是記憶猶新。
這些不好的記憶,凡是關於洛辰逸的,她都不想記住。
“什麼?”洛辰逸略略偏頭,等著她的下一句。
“不,沒有,可能是我記錯了!”白杫搖頭,三緘兩語的帶過。
洛辰逸幹脆偏過頭去看她,卻見她一臉不痛快的樣子,不由得聯想到鎖妖塔的事情!她不想說,他也不逼她:“我們走吧!”
“師父!”白杫拉住洛辰逸,微微仰起小臉看他:“師父在他們麵前,也會待我像這般隨和溫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