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無聊得要死,不過等到大學我們就不用這麼來回跑了,到時候好好玩幾年,不然就沒機會了。”藍宇也接下話,要說無聊,他才是過得最無聊鬱悶的,對於他這種不會自動找樂趣的人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移動冰山,確實是挺無聊的。
威廉輕柔一笑,交疊著腿,手也優雅的交疊放在膝蓋上,不愧是威廉王子,貨真價實的王子,“還好,胡亂打發時間。”可惜除了他們幾個外,沒人見過他發狠的一麵,不然保證不會有人那麼叫的。
“我倒沒怎麼無聊。”丹尼爾隨意的躺在沙發上,搖晃著杯中的酒,嘴角勾著一抹不羈的微笑。
司馬晨聳聳肩,手中的小匕首脫離手的控製,穩穩的紮在對麵的羅盤中心,偏過頭,“最近和丹尼爾被丟進雨林裏,好好‘玩’了一個月,感覺還可以。”語氣雖然淡淡的顯得無所謂,但是那表情明顯是激情未退。
藍宇一聽,眼眸頓時亮起來,“真的?那刺不刺激。”相對於每天被逼著上無聊的課做好學生,他寧願到那遍地危險刺激的雨林中走一走。
司馬晨揚了揚眉,揮著手上的小刀,向前一發又中靶心,“有點……不盡興。”
“你就知足吧,哪像我們,每天除了上課睡覺就是回家睡覺,全都在睡覺中渡過。”藍宇咂砸嘴,鄙視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隨後有些哀怨的撇了冷冽一眼,因為冷冽一天到晚都抱著一大堆文件看來看去,每次去找他隻能幹坐著,什麼也做不了,而自己一個在這裏可以玩的,都玩膩了。
“喂,冽,你呢?”丹尼爾揚了揚下巴,問一直不語的冷冽,雖然知道在他身邊肯定是最無趣,不過還是想找機會打趣他一下。
“是不是依然被那個二百五女孩纏著啊,如果哪一天你忍無可忍的話來找我,我幫你,不過要先看她漂不漂亮先。”秦沐風拍拍冷冽的肩膀,一副紈絝子弟輕佻的樣子,不意外的得到幾個人的白眼。
冷冽沒有理會她,隻是靜靜的喝著酒,不過想到徐亦宣下午的事不由眼神又複雜一些,大概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
“其實說來也很奇怪,那個徐亦宣最近倒沒纏著冽,自從三個星期前她自殺引冽未成功從醫院醒來後就變了。不再纏著冽,還說……”藍宇倒是幫冷冽接下話,眼中有些迷惘也有些打趣。
“還說什麼?不會是放棄你的之類的吧?那是正常的,也虧了她有耐性追了三年,這次一定死心了。”秦沐風挑眉,女人她最了解不過了,不過說來,徐亦宣這隻泰坦尼特號也夠堅韌,竟然撞了那麼多次冰山到現在才沉沒,隻是現在她大概也了解了,這冰山可不好撞啊,冷冽這個性子,除非他看上的,不然看上他的女人結局都很悲涼。
“嗯,也差不多,她是這麼說的:”藍宇點點頭,收斂神色學著亦宣當時的表情,“不用擔心,以後你們擔心的事永遠不會發生,我徐亦宣的世界不會有你們,你們的世界我也不會介入。”還把當時的情景說了一遍。
“唉,看來冽這次真的徹底傷了她的心了。”秦沐風逾越的看著依然冰冷的冷冽,卻沒發現低頭喝酒的他在藍宇說時眼中閃過的一絲莫名神色。
“切,這種女人就早就該有自知之明,所以說女人就是麻煩。”丹尼爾輕嗤一聲,滿眼譏誚和不屑。
“可是,也不像啊,她最近反而過得很開心,完完全全沒有半點傷心的跡象。而且改變了很多。”藍宇把徐亦宣最近是事都說了一遍,連同下午她說的話。
冷冽有些疑惑的看著藍宇,為什麼他這麼清楚,難道他最近一直都在觀察她,是被她吸引了麼。
藍宇卻不知道,自顧自的說著,他一直都是隨意大條的人。
幾個人聽後也思索了一下點點頭,很認可,對徐亦宣有了不一樣的看法,也不排除徐亦宣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吸引冽。
半刻後他們就拋開了這些話題,每次他們來都隻會住上一個星期,他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與他們無關的人上。
另一邊,簡單卻不失貴氣的房間了一片狼藉,三個少女或躺或坐相互聊著,歡聲笑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