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我聽到門鈴聲,便走去開門。
“你好,請問是徐子雲小姐嗎?”那個快遞員笑著說。
“呃,我是。”看到他那種奇怪的笑,(筆者:奇怪嗎?難道是看你兄弟們諂媚的笑看多了?)我總覺得怪怪的。
“這是您的包裹,請簽收。”他遞上來一個包裹。
“哦。”我愣愣地接過來,然後用(筆者:自以為。)非常優雅非常美麗非常動人的字寫下我高貴的名字。
“謝,謝謝配合。再見。”郵遞員嘴角抽了抽,接過那看不出雞鴨豬狗樣的簽件,顫抖了一會兒,終於吐出了這句話,落荒而逃。
為什麼我會覺得他像落荒而逃呢?
(筆者:關於某雲明明成績不好卻能懂得“落荒而逃的”含義,對此我深感欣慰,盡管這個故事很淒涼--
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有天某雲上課睡覺,被老師抓到,站在講台邊罰站。老師正在講關於“落荒而逃”的造句,那個老師是這樣說的:“這個落荒而逃呢,是這麼個意思囉。就是有個人很厲害,把別人打得落荒而逃。”
某雲一聽就激動了:“對呀對呀,我就是這樣,劈裏啪啦劈裏啪啦……”說著說著,還示範了起來,拳打腳踢,然後……大家都該知道啦!
老師頂著紅腫的臉,對某雲進行思想教育:“阿雲啊,你不要老想著打架嘛!看你多聰明的一個孩子嘛!
某雲很乖巧地說:“是,下次打了,下次…用劈好了。”
老師怒:“打架不好!”
“嗯嗯,下次要把他們打得跑。”
“是落荒而逃。”
“嗯嗯,落荒而逃落荒而逃。”
然後就記得了……
這個“神奇”的“落荒而逃“就成為了某雲一生中手指頭都數得清的知識裏的一份子了。)
我把包裹抱到自己的房間,看了一陣之後才發現上麵的紙上寫著寄信人。
為什麼那麼一點位置也可以寫那麼多,幾乎把我所有兄弟的名字都寫進去了呢。
那有多少個字呢?
我拿著放大鏡研究了一陣子,發現在格子寫滿的地方地方打個省略號,後麵還有一個括號:
(阿雲,不要看了,還是拆開來看看吧。以你的數學,拿著放大鏡也數不清上麵多少個字。)
呃,這群家夥,實在是太了解我了—_—‖
我拿著把菜刀(筆者:=△=菜刀?!某雲:抱歉,因為我家從來沒有剪刀。)左比劃右比劃,完全不知道從哪裏下刀。
這個時候,電話機“叮叮叮叮”地亂響起來,嚇得我手一亂揮(筆者:幸好沒別人在,不然就罪過了!),那個很多麵的箱子就碎掉了。哦嗬嗬嗬嗬嗬嗬,至於很多麵嘛,其實我也數不清多少麵來著,現在變成了碎片,麵就更多了,呃……
電話還在響,我卻開始研究起箱子裏的東西了。
嗯,頭盔。
一個奇怪的頭盔。
下麵有張紙。
電話機好像不滿我的無視,叫得更大聲了。
我煩躁地抓起電話就吼:“誰呀!幹什麼的!身高年齡體重家庭住址!還不速速從實招來!”
電話那頭的人絲毫沒有被我的氣勢嚇到,反而更興奮了:
“阿雲阿雲,你現在是不是拿著放大鏡在研究我們寄過去的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