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自己被墨奕擺弄了一道,夏權氣得胸口有些發悶,但他有把柄落在墨奕手上,也隻能敢怒不敢言,終在墨奕盛氣淩人的目光下退了出去。
打發走不識相的電燈炮,墨奕終於可以獨自欣賞夏染眩目的美了,看到床上的尤物,墨奕全身的血開始朝某個部位狂湧……
他自以為曾經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占有夏染,他卻始終沒有下手,現在想來,墨奕委實覺得自己不可思議,也許大部分男人在麵對自己能夠主宰的女人時,總是寬容的,覺得反正她們逃不出手掌心,縱容一點也無妨。
而現在,一切都已不同,墨奕絕不能容忍夏染順順利利地當上睿王妃,哪怕要讓他聲名掃地,哪怕她恨他一輩子,他也要搶在墨泫之前先得到了這丫頭!
念及於此,墨奕不再猶豫,伸出炙熱的手去解夏染的衣帶。
“嗯……”夏染側了個身幽幽睜開眼睛,看到墨奕先是一怔,然後立刻從床上跳起來:“太?太子?怎麼是你!”
夏染忽然轉醒讓墨奕的心跳又加快了三分,她那份似嗔似驚的表情,果斷勾起了他身體裏最原始的衝動欲望,他隻恨不得將她捏碎了揉進自己身體裏才好。
“太子你今兒是不是喝多了!幹嘛這樣看著我?我……這不是在相府?”夏染好像剛發現自己睡得好好的忽然挪了個地方似的,敵意滿滿地瞪著墨奕,“你要幹什麼!”
“孤男寡女,深夜獨處,你說本宮要幹什麼?”墨奕衝夏染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曖昧地向她湊近,捉住夏染綿軟的小手,就想把她壓到身下……
“啊!”就在墨奕心馳神搖之際,臉上忽然一陣刺痛,讓他猝不及防間叫出聲來,他抬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掌中點點殷紅,竟是被夏染抓出了四道血痕。
“你個不識相的小賤人!”墨奕氣急敗壞,眸中猙獰之色大盛,冷冷地說,“本宮是看你可憐,被父皇指給墨泫那個病殃子,怕你永遠不知道當女人是什麼滋味,才好心讓你體味一下,你竟然敢打本宮,信不信本宮現在就可以治你大不敬之罪!”
夏染戲謔地勾起嘴角,雙手環胸:“太子爺這樣將無恥當幽默的人,夏染今日算是開了眼界,放馬過來吧,我們找父皇評理去,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治我這個不敬之罪!”
墨奕見夏染將墨清揚搬出來撐腰,惱火又躥上來兩分,冷冷地說:“夏染,本宮手上有一本賬簿,全是夏權貪贓枉法,中飽私囊的證據,這賬簿若是交到父皇手上,莫說是你的睿王妃之位保不住,整個相府,都要被抄家滅族!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本宮生氣!”
“賬簿……”夏染皺起眉頭,糾結了一秒鍾之後冷笑,“太子覺得我是三歲小孩,隨便嚇唬一下就會乖乖從了你嗎?”
墨奕被她倔強的表情引得心跳更快,為何夏染無論是撒嬌還是發飆,都有這樣致命的魔力,讓人根本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他趕緊深吸一口氣,找回自己心跳的節奏,擺出尊者的架子,居高臨下地看了夏染一眼,轉身走到書桌旁,很快拿回來一本書冊丟在夏染麵前:“你自己看吧!”
夏染演了半天戲,等的就是這樣東西,當即隨手翻了幾頁,譏諷地揚起眉,夏權這幾年幹的壞事著實不少,今兒被墨奕要挾了那叫活該!
墨奕雖然現在虎落平洋,但畢竟還是太子,那日夏權在相府裏擠兌墨奕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日的結局,夏染不過是個誘因,墨奕對夏權的恨,卻絕不止是因為夏染。
“如果本宮將這本賬簿交給父皇,你爹會怎樣,你又會怎樣……”墨奕緩緩向夏染伸出手去,柔聲說道,“隻要你從了本宮,本宮保證這裏麵的東西父皇不會知道,你本來就是我的,別以為我失勢了你就可以另攀高枝,我愛的女人絕不會讓給別人!你可以當你的睿王妃,但是……”
“要我從了你,憑什麼?你配嗎?”
夏染的聲音不帶任何溫度地傳來,給墨奕兜頭潑了盆涼水。
夏染左右開弓,啪啪啪地打了墨奕十來個耳光,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臉頰紅腫還不解氣,繼續拎著他的領子說:“什麼叫我本來就是你的!什麼叫你失勢了我就另攀高枝!別說我是你愛的女人,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