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茶朵隻是移動了一下身形但男子明顯知道她想要幹什麼,冰冷不帶任何溫度的聲音將茶朵又定在了原地。
“真是的,男人還真是難纏。益牙姐快點來救我吧。”就在茶朵心裏正念上帝時身後的男子走上前一步說,“我在問你一遍,叫什麼。”
“我,我叫。。。。。。。”
“茶朵你怎麼跑著來了,可找到你了。”就在茶朵嘴裏含糊不清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是益牙姐!謝天謝地她終於趕來了,“益牙姐,我想死你了。”說著茶朵還將右手的小拇指彎起放到嘴邊打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聲。
“叫你別走遠就是不聽,萬一要是被人看見怎麼辦。你。。。。。。。”益牙一邊走一邊小聲的責備著茶朵,但就在離茶朵兩步的距離後她再也沒有發出一聲,身體仿佛被石化了一般僵硬無比。原本就比較白皙的臉頰在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蒼白的可怕。
茶朵見到益牙如此反常的舉動後也利馬酢起秀眉,死死地盯著益牙毫無血色的臉龐。接著,益牙雙膝一彎整個人像是虛脫一般重重跪在了地上。肩膀在不受控製的劇烈顫抖著。
“奴。。。奴婢參。。。見。。。。王。。。。王爺。”益牙的聲音顫抖的厲害,用小到似乎是夢囈的聲音說著。
王爺!益牙竟然叫他。。。。。。王爺!忽然有一抹刺骨的寒意從心底繚繞而起,讓她的全身隱隱發冷。
“益牙你為何驚嚇成這樣。起來說話吧。”男子邊說邊向著池邊的涼亭中走去。而益牙卻依然跪在那裏一動不動。
“既然她不知道怎麼說那你就說好了。”男子慢慢伸手指向了我,淡淡的揚起嘴角寒冷卻又十分動人。
“回王爺其實這個女子是奴婢前幾天剛買回來的丫鬟當時看她很可憐就沒有通知劉管家自作主張將她帶了回來。”突然益牙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雖然沒有先前的顫抖但是聽上去還是不那麼輕鬆。不過茶朵已經不管這些了,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如何才能叫這個男人相信益牙所說的話。
“買回來的丫鬟?那既然已經是丫鬟又為何不通報管家卻在府中如此放肆。”
“回王爺,因為奴婢在買她回來的時候她的身子很虛弱所以就想先將她的身子調理過來然後好好的在府中幹活。”益牙像是想到男子肯定會這麼問,想必是早就想好該如何回答。茶朵忍不住暗暗佩服起她來,比我還能吹。
“你叫什麼名字。”男子說著又將目光看向茶朵的臉上。
“我,我叫葉茶朵。”
“葉茶朵,你是哪的人,為何會有如此顏色的頭發。”韓軼的眼神裏不帶有什麼波動但卻另人不敢直視。
“額,這頭發嗎。。。。。。。”茶朵一時不知如何解釋伸手抓起一縷發絲才發現好像是很礙眼,暗自心想:當時怎麼就想把頭發給染了呢現在可好簡直成了一個怪物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來到古代嗎。茶朵想著又看了看益牙然後看了看頭發許久才開口道。
“其實我從小就是紅頭發的,噢,不不,準確來說是我在五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病好以後頭發就是現在這樣了。”茶朵無奈的聳了聳肩攤開雙手露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韓軼沒有說話雙眸一直盯著茶朵的臉好似在考慮她的話該不該相信,在那一瞬間,茶朵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跳迅速加快臉頰頓時暈染開來兩團紅暈,急忙低下頭避開了那兩道擾亂心扉的目光。韓軼也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將目光收回轉向依舊跪在麵前的益牙的身上。
“益牙你把她先帶下去吧,然後教她一些府裏的規矩,還有明天不用綠染來叫我起來了。”
益牙猛的將頭抬起,驚訝地看向高高在上的主子“不用綠染?!那明早誰來伺候王爺呢?”
韓軼的嘴角輕輕向上揚起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似春天那最後一抹即將消失的風景包含了整個春天的醉人氣息。韓軼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抬起指向了麵前的某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