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了,我不告訴別人,那就還是秘密不是嗎!”一寒開始哄弄靈兒了。靈兒歪著腦袋想了想,也對,好像還是秘密。
“嗯,那我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別人!”靈兒說道。一寒點點頭,一軒那小子出的什麼餿主意。
“她說如果我想當你的新娘,那就要在浴桶裏待著直到等著娘親來看到我們”
“什麼?”一寒大驚,這個時候,門也適當的開了,接著就是紅語和宣竹一臉驚呆的看著桶裏的兩個小人,都沒有穿衣服。
兩人不是立刻把他們拉起裏,而是互相笑了笑,紅語說道:“定個日子吧!”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宣竹笑道。然後就是他們刺耳的笑聲“哈哈哈哈哈,,,”感覺是在處理什麼貨物一樣。
就是從那日起,靈兒如願的成了一寒的未婚妻,兩家訂了親事,一寒賴也賴不掉,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說是一寒這麼小就會選妻子了,還和妻子洗了鴛鴦浴。一寒是有苦說不出啊,接下來的幾年,用自己寒冷的眼眸掃射了一軒很久,一軒覺得自己都成馬蜂窩了。
就是從那日起,靈兒光明真大的跟著一寒了,總是在後麵喊著相公哥哥,相公哥哥。一寒的童年一直到很久很久,都被這個聲音纏著,折磨著自己。
而藍語的小女兒,白一藍也到紅語家來玩過,和靈兒成了好朋友,但是白一藍卻是和靈兒的性格相反,白一藍性格嫻靜優雅,像百合花一樣美好的女兒。
紅語還想著她能和自己的一軒成一對呢。可是一藍對一軒不感冒。一軒總是很調皮,這兩人說什麼都無法聯想到一塊。
其實他們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那年白一藍陪著娘親藍語到紅語這做客。一軒就開始圍著一藍轉了,看著這個很清雅的小女孩,一軒的心情就莫名的好,不像是隔壁的小花,或者是太笨蛋的靈兒,這些對一軒來說隻是小玩伴而已,而一藍卻有這特別的存在。
“一藍,一藍,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很像,我是一軒,我們的名字裏麵都有一字,你說是不是緣分呢!”5歲的一軒就會說緣分了,真是平時在女孩堆裏長大的,一藍也是5歲,隻比一軒大月份。
“是嗎?我不覺得,一寒哥哥和我的名字裏麵也有一字,那他和我也有緣分嗎?”一藍反駁道。自己不是太喜歡太滑頭太調皮的男孩子。
“他怎麼可以呢,他有靈兒了啊!”一軒臉不紅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沒有誰?”一藍問的很精髓。“嗯,還缺,,,”一軒居然還開始不好意思了,這真是千古奇聞啊!“恩,還缺你啊!”一軒以為她聽了會很高興,結果一直沒有聽到她的答複,一軒回頭看。人呢,怎麼不見了,剛剛還在的啊。一軒無語了,這是怎麼回事嘛!看到遠處,才發現她跑去采花去了,原來別人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哎,人生的第一次表白就這麼浪費了。
一軒認命的跑到她那邊,看她在做什麼。“你在做什麼?”一軒問道。
“我在看這株花,好像是娘親說的藥草”一藍認真的看到。因為爺爺奶奶全是學醫術的,所以自己耳濡目染的也會一些。娘說這些醫術可以救很多人,所以一藍這一生的願望就是當個很好的醫生。
“你以後想做大夫嗎?”一軒問道。一藍點點頭說道:“恩,我希望幫上更多的人,特別是窮人”一藍說的很認真,小小的臉上全是恬靜,看的一軒一愣一愣的。
“哎呀,你的手怎麼破皮了,還留血了”一藍驚訝的看著一軒的手。一軒還沒有發現了,看著自己的手說道:“可能是剛剛爬樹的時候摔下來碰破的,沒事,男子漢才不怕疼呢!”
“可是男孩子也是人啊,一樣的會流血”一藍說著,就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個小手帕,慢慢的幫著一軒把手纏住。一軒發誓,自己長這麼大,也不是很大啦,但是沒有誰能夠像一藍這樣引起自己的注意力。一軒簡直看著一藍看呆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一軒的眼睛裏隻有一藍了,可是一藍不是隻有他,如果其他的孩子摔破了皮,她也會去包紮的。一藍對待任何人都是一樣的,大家都喜歡和她玩。
直到一藍和藍姨要回家了。一軒很是不舍得,可是倔強的不能說出來,心裏發誓,自己長大了,一定要和一藍在一起,手來還緊緊的握著那天她給自己包紮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