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喬安笙那裏出來,一個人走在路旁,望著眼前喧嘩的城市,在想霍清念現在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答應了喬安笙救霍清念。曾經我當他們是朋友,而他們卻殺了我心愛的男人。從心底深處我應該恨他們才對,可恨意漸漸變得淡漠了。想起和他們以前的種種,仿佛就發生在昨天一般,異常清晰。
雖然陸均閩故意暴露自己的陰謀,但是我卻拿他沒有辦法。因為鬼界大部分已經牢牢掌握在他的手裏,我又該怎麼做才能救出霍清念?
也許是想的太出神,連走到路中間也沒有察覺到。
在一輛汽車就要撞到我,身體突然被一隻手臂攬了過去。
抬頭一看,竟然是嚴昊堇。
他看著我微微蹙眉,可並沒有鬆開我。
“在想什麼?”
這麼近距離看著他,心裏有些慌張。急忙推開他,後退一步,然後伸手理了理頭發:“沒想什麼。”
他站在那裏,深沉的凝視著我說:“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滿不了我。”
我不喜歡被他輕易看穿的感覺,當下不悅的瞪著他:“就算我有心事也和你沒有關係。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知道對於自己的恩人這麼說話,實在欠妥。可是我不敢和他待在一個空間裏,是因為我不想給他希望。
剛走出兩步,他突然上前抓住我的手。
感受著他冰冷的手,就想甩開,可下一秒他說道:“我知道你很愛寒亦修,所以不會因為我對你好,就會對我有不一樣的情感。雖然知道這樣,可我依然會對你好,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傷。”
聽到他的話,我的心口忽然一疼。眉頭緊鎖,想質問自己為什麼會對他的話而感到傷心。
“我今天之所以找到你,是想跟你道別。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我不在的日子希望你可以保護好自己。”
他說著,一點點鬆開我的手。
望著他轉身離開,我的手上還殘留著他的冷意。
車如流水中,就這麼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離開一段時間,隻是在他說完最後一句話的一瞬間,我的眼睛不由酸澀。
當時很想喊住他問他離開的理由,可直到他不見了身影,我也始終沒有開口。
自從那天在馬路上見過嚴昊堇後,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見過他的身影,和有關他的消失。就連顧北,梁姿和寶貝都跟著一起消失不見了。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在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認識過他們。
可是在我從抽屜裏拿出嚴昊堇送我的項鏈才明白過來這不是我的一場夢。他們真的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項鏈上的鑽石閃閃發光,晃的眼前一片空白。
這些天我也沒有見過寒亦修,聽宮禹說許憐突然病重,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出來見我。
好端端的許憐怎麼會突然病了呢?之前看她的身體不是那種隨時發病的樣子。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貓膩。
想到這裏,收起項鏈就出門了。
今天出來,看見了一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