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正沉,隻聽一些細微的聲音把我吵醒了。
睜開眼睛望著窗戶外麵的宮禹渾身一振。他拚命的對我做著手勢,可我根本看不懂。
看了一眼身邊還沒有醒過來的寒亦修,悄悄下床走到窗前,推開窗戶瞪著宮禹說:“你幹什麼?沒看見我還在睡覺嗎?”我剛想說大清早擾人清夢會有報應的,可下一秒他對我急聲道:“珍妮來了,快走。不然讓許憐知道昨天晚上是你在騙她就遭了。”
我一聽,大腦一片空白。
暗道這個萬珍妮大清早的來做什麼?
“別想那麼多了,快點。”宮禹見我不動就一陣催促。
回頭不舍看了一眼床上的寒亦修,然後拿起外套披上就和宮禹從窗戶跳下去。
昨天宮禹給我的藥效已經過了。身上隻穿了一件寒亦修的襯衫和外套。一出來,冷的我直發顫。
還好宮禹見我凍的不行,又給了我一粒藥。
把藥吞下去不悅的看他:“把剩下的藥都給我。”
他聽了,將一瓶藥放在我的手裏提醒:“省著點吃,隻有這麼多了。”
我鄙視了他一眼,打開車門率先上了車。
宮禹把車開走後,我心思凝重的說道:“你說珍妮去了寒家,許憐如果問她昨晚的事情,那怎麼辦?”
宮禹得意的笑著回答我:“放心,我對她使了迷幻術,她以為自己在寒家過的夜。”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從透視鏡中邪惡的看了他一眼說:“什麼時候變的那麼聰明了。”
“我一直都很聰明。”他絲毫不謙虛,還嘚瑟了起來。
回到家,換好衣服從房間裏出來,發現宮禹還沒有離開。
他見我出來,突然一副認真的模樣對我道:“紀垣讓我來告訴你,過兩天鬼界會有一個宴會,你必須要回去參加。”
看到他這麼認真,我還有些不習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對此絲毫不感興趣:“我不想去,你回去讓紀垣擺平吧。”
“紀垣早就猜到你會這麼說了。”他歎了一口氣,接著說:“他說這次宴會不是一般的宴會。鬼王已經消失了這麼久,有人開始沉不住氣了。所以,他們應該會在宴會上推薦新的鬼王。”
聽到他的話,我陷入了沉思當中。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沙發的邊緣處,沉聲道:“為什麼非要我現身?難道紀垣解決不了這件事嗎?”
“他畢竟隻是你吩咐暫且處理鬼界事物,背地裏許多人都不會聽他的。所以他覺得由你親自出麵會比較好。”
宮禹說完,將一張紙遞給我:“這上麵是鬼界所有大人的名單,你先看看。”
接過那張名單,瞥了一眼,對他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宮禹走後,我捏緊手裏的名單暗暗沉思。怎麼說這些鬼官都是跟了寒亦修這麼多年了,難道真的會沉不住氣了,點想分一杯羹?怎麼覺得這裏麵有點不對勁。
想了一會兒,感覺頭疼的很。
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也不知道眯了多久,便聽見外麵響起門鈴聲。
打開門,看到是梁姿。
她看見我,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語氣帶著急切:“嫣兒,你跟我去見見老板吧。自從上次他被靳炎打傷之後,傷一直在惡化,精神也不好,不吃也不喝。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想到過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