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光下,喧鬧的祭祀典禮在宮殿的廣場前舉行。主角隻要兩個人,四周舉著火把的女子圍成了一圈,將雲城和伊澤圍在了中間。伊澤戴著金色麵具,在一點一滴的燭火中,搖曳著讓人羨慕的身姿。而雲城卻坐在輪椅上,完全沒有作為主角的覺悟。冰冷的眼神,和伊澤一般的金色麵具,冷眼旁觀周圍發生的一切。
不明白的古老語言,卻能夠完全明白伊澤念出的意思。感恩,感謝……全部的篇幅在雲城的總結中隻有這四個字。伊澤念了無數印度教神抵的名字。每念一個,末尾都要感謝一聲。在雲城聽來,就是感謝上蒼指引出解除詛咒之人,賜給伊澤如此一個完美的男人。把雲城唬的一愣一愣的。要不是清楚詛咒的事情,就單單聽這樣的話語,雲城還以為這個國家的女人想男人想瘋了呢。
不過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如此玄奧的事情,雲城倒是感覺有些意思。一下午經過了莊重的沐羽,打扮。如今雲城的穿著都是原滋原味的印度教的禮服。不過據伊澤所言,這套禮服除了他自己,以後沒人能夠穿著。這會是曆代神女中唯一一套屬於神女男人的衣服。換而言之,這便是雲城在Y度的一個特別的身份。雖然這個身份是屬於十分隱秘的存在,如同神女一般的隱秘。
月光揮灑,穿越篝火燭光,映射在了雲城的臉上。這一刻,雲城突然感覺許久不曾再運轉的古玩體功法莫名的動了。而且這一動,竟然讓雲城的體內燃燒出難以言明的灼熱。雲城瞬間有種十分奇特的感覺。似乎自己體內的古玩體功法這一刻才真正和自己融合。
抬頭,看著月光,雲城有種要拍死自己的衝動。自己居然沒有想到,這古文體的功法本來就是在月光下才從玉牌顯現出來的。自然是在月光的照耀下練習才是。不論是前世還是這輩子,自己居然進入了一個誤區。認為凡是古老的典籍,自然應該是在清晨練習為佳。但是自從拜入了師父門下之後,逍遙派中的各種招式,大多都是在黑夜中才適合練習。
特別是連師父都不曾練過的那些功法招式,隨性而為,夜習為佳。如今普通人眼中的古武和江湖人眼中的武學,都認為是白天勤學苦練才對。殊不知這月光經過了太陽的反射,柔光之中更是精華所在。雲城瞬間想通了一切,保持著心中的空明,不讓這股融合的灼熱帶來的難受,被伊澤所覺察到。
或許這是自己逃跑的一個機會!因為這樣的融合,所帶來的便是熱流的快速增長。自己可以覺察到曼陀羅之毒,完全在熱流的快速增長之中迅速的消耗,這比之前消耗內力使熱流的增長來的快。疼痛和喧鬧的交加,讓雲城的精神都變的有些恍惚。在硬生生忍住的一瞬間,雲城的唇齒突然被帶來的沁涼所觸動。
睜眼之時,身子卻被那些已經放下火把的婢女舉了起來,步過花瓣洗禮,水花的踐踏。如同古代妃子一般的被送向了宮殿。而那月光依舊存在,隻是在古文體功法徹底融合的一瞬間,那股沁涼滋味,分明是令人意亂情迷的藥物。一時間,雲城傻眼了,在愣神的那一刻,【赤】【裸】【裸】的躺在了平日的床上,而伊澤則在一麵鏡子前,由那些婢女取下了頭飾,解開了衣裳,同樣飲下了沁涼,一步一步的朝著雲城款款而來。
“你居然給我下了催【情】藥!”婢女莊重的退下,雲城的手腳僵硬已經逐漸的緩和,感受著身子的發顫,雲城忍無可忍。
伊澤緩慢的趴在了雲城的身上,兩團白肉的觸碰,令雲城強忍多了幾分痛苦:“那不是催【情】藥!那是生情藥!是必須的儀式,我也不能幸免。”
“白的。黑的。都有你說了算,我怎麼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雲城的身子更加的顫抖,小雲城已經昂首抬頭,似乎在等待長久沒有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