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的密碼,沒有開動過的痕跡,再專業的人員也難以打開。大帳篷裏一個人影被吊著,人皮麵具摘下以後是一張精致完美的臉頰。漂亮是漂亮,特別是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遮羞布一絲不掛之後,雲絕靈邪笑的臉也是停滯了幾下,看了看下半身支起的小帳篷,尷尬的直接走了出去。
剩下的就是雲城和吊著的人,也沒問名字,拿出銀針在做著各種各樣的實驗。嘴巴被封住,除了露出可以出氣的鼻子。痛苦和掙紮不斷,隨著銀針的刺入,各種疼痛和麻木在一遍一遍的折磨。不是沒有嚐試過詢問這位混進了保健醫生行列中的女人,得到的除了交接的口號之外,其他的基本胡編亂造的東西。經受了各種懲罰,沒吭一聲。
雲城不是來問話的,隻是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就根據著《人體潛能總攥》裏描述的去刺激。背後的穴道基本都被紮了個遍,沒吭聲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的露出了請求的眼神。沒理會,冰冷的仿佛沒把對方當人,刺入胸口的一根長度6厘米的銀針,猛然出現的是暗勁進入化勁的氣勢。
容顏一變,就要掙脫鎖鏈的時候,銀針直接被拔出。然後女人的精神瞬間萎靡,十分畏懼的看著眼前這個冰冰冷冷的男孩。不知道身體出現了什麼情況,也不知道這個情況下怎麼逃出去。隻是知道現在全身無力,體內那引以為傲的勁力散了,再也不可能變成武者。試著握拳,可是那種心裏明知道可以握緊,神經也反應出去的遲鈍,已經充分的表明了無能為力。
也不問話,拿出特製的血刃刺入金屬醫藥箱,然後在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沒有毀壞密碼裝置,從另外一個方向打開。自爆【係】【統】完全失效。藥品、藥水、槍支、彈藥,還有一張紙。出去喊了一聲之後,有人進來替吊著的人穿上了衣服。雲絕靈疑惑的瞅了兩眼,不解的看向了雲城。
白色的消毒手套帶好,吊著的人被放下來,軟弱無力的坐在了雲城的對麵,封著的膠布被拆開,眸子裏還有存在的希望徹底的破碎。取來的玻璃管,蘸著藥水被塗抹在了紙上,然後一段段的奇怪字符刻印了出來。維基密碼,還是最為複雜的聯絡標識,隨著雲城的一字一句翻譯,趴著的女人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作用。
“很專業啊!”雲絕靈邪笑中看著翻譯出來的文字,“挺有意思的,膽子也大,心也細。如果不是我知道家裏每個保健醫生的生活小習慣,差點都被騙過去了。”
雲城皺皺眉:“專業麼?這隻是作為高級間諜的基本要求而已。不過本來以為是國內的那些家族想要把我們一網打盡,沒想到還有國外的勢力參與。事情挺複雜的。”
“你當那些家夥那麼蠢啊!也隻有國外的人自大的潛進來。”雲絕靈邪笑的十分詭異,“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們是想把這些事情都推給國外的人,這可不是簡單的瞞天計了。不過你是怎麼打開這密碼箱的?”
揚揚血刃,對著自爆裝置的外殼一割,散落的火藥粉全部倒了出來,在雲絕靈驚愕的眼神中,清除了之後,自爆裝置爆炸,很小聲的‘噗’,沒有引起任何注意。牛!雲絕靈豎起了大拇指,拿著血刃看了看,對著雲城眨眨眼。潛台詞還沒說出來,就被雲城收了回去。
“別想!我自己也就一把,還有兩把送人了。”
“誰?”雲絕靈嫉妒的要命!麻痹的這樣的東西在手裏,還瞅什麼玩意兒破壞不了?何止是無堅不摧這麼簡單。那特製的金屬盒被證實的很清楚了,金剛鑽都打不破,密度太大了。結果……難怪這妖孽侄兒進來的時候一臉的無所謂。這是有著絕對的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