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丫頭,怎麼每次都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
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顧晚瑜的師傅。
而屋外,顧溪岩恨不得長了千裏眼順風耳,把屋裏的情況看個分明,聽個清楚。
“季丫頭,你老實告訴祖母,這人到底是誰?”
季思慧扶額,這讓她怎麼解釋。
昨日聽到顧晚瑜出事,祖母就非要過來,是舅舅百般勸阻,總算是把祖母勸住,更是派人送到顧府大量的傷藥,畢竟,季府幾代將軍,這傷藥可算是軍中特供。
今日一早,祖母更是心裏發慌,非要再次來顧府,非要親眼看看瑜姐姐,而這時,白胡子老頭就這麼進入了季府,滿府的侍衛在他眼裏,就是不存在一般。
“季老夫人,現在你那外孫女,除了老夫,在沒有任何人能治,所以,還請季小姐帶著老夫前去顧府。”
祖母怎肯輕易相信,厲聲問道:“既如此,你為何不親自去顧府,反而轉了這麼大一個彎。”
這白胡子老頭不怒反笑:“我倒是想啊,隻是我若親自登門,他們肯定會小瞧了我,而季小姐帶著就不同了,在他們看來,能讓季小姐帶去的人,一定有幾分本事。”
“那你到底是何人?”
祖母還是不放心。
“我說季老夫人,你在磨嘰下去,你那外孫女真救不回來了,顧府可是急匆匆的派人請了太醫去了,可見情況危急,至於我是誰,以後你們自會知曉。”
祖母實在擔心瑜姐姐,隻能讓她帶著這白胡子老頭親自前往顧府。
所以,她能怎麼說,說她也不知道這白胡子老頭到底是誰?
怕是老夫人拚了這一把老骨頭,也要找她拚命吧,把瑜姐姐就這麼交給了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她怎麼敢。
“老夫人,您就放心吧,既然這大夫說還我們一個活蹦亂跳的瑜姐姐,就一定錯不了。“
季思慧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隻是她心中明白,就現在這情況,瑜姐姐也隻有這一條路可走了。
“老夫人,姐姐怎麼樣了?怎麼兩位太醫都在屋外?“
開口說話的,是匆匆趕來的顧晚霜,她聽說顧晚瑜再次發病,不管心裏如何想,於情於理,都要和母親一起過來,而在薔薇院門口,剛好遇到了顧柳章,三人便進了薔薇院。
“老夫人實在不想搭理顧柳章,他的嫡長女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而顧柳章作為父親,直到現在在露麵。
“晚霜,來,到祖母這裏。”
章程沁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有心問上一句,卻不知道該如何問,隻能焦急的等待。
“老夫人。”
顧晚霜站在老夫人身邊,微微歎氣,心裏萬分難過,認真說起來,她和顧晚瑜還真沒什麼深仇大恨,不就是因為顧晚瑜不待見三妹妹,所以她便處處看顧晚瑜不順眼嗎?
更何況,前段時間,她在薔薇院學習,著實受到顧晚瑜無微不至的關照。
“老夫人,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顧晚霜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