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昌公主思量片刻,最終冷哼一聲,顧晚瑜,你給我等我,我就不信了,收拾不了你。
最終樂昌公主訕訕而去,樂怡公主看樂昌公主離開,也沒逗留下去的興趣,和徐嫣然打了一聲招呼,便往別處走去。
“瑜姐姐,莫要擔憂,她雖未為公主,可兜平日裏到底是隻能在皇宮裏,每個什麼理由,是出不了宮門半步的,即便是想找你的麻煩,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徐嫣然寬慰,她可不希望,因為她的邀請,而白白讓顧晚瑜得罪了什麼人,不然豈不是她的罪過。
“瑜姐姐莫要擔憂,我會幫你擺平的。”
徐嫣然信誓旦旦。
顧晚瑜輕輕搖了搖頭,如果真和樂昌公主對上,她也是不怕的,隻是她想不明白,平白無故的,這樂昌公主為何單單要和她過不去。
“姐姐,我們可沒得罪這樂昌公主吧?為何她要如此針對你呢?再說,妹妹說的那句話,也並無不妥啊,這裏很多的菊花品種,可不就是晚霜沒見過的嘛。”
顧晚霜也是委屈,可是她也知道,是以為她平白的一句話,給了樂昌公主找麻煩的機會,心裏說不愧疚也是假的。
徐嫣然若有所思,盯著顧晚瑜看了片刻,隻把顧晚瑜看的心底發毛。
“郡主,難不成我這臉上狀花了不成?”
顧晚瑜真想找麵鏡子,好好看上一看。
徐嫣然嘻嘻一笑,轉移了視線,似是不經意的提及:“瑜姐姐,你可還記得年關時,哥哥打了勝仗歸來,京城中忽然冒出的傳言?”
顧晚瑜一怔,這都多久的事情了,好端端的怎麼就提起了這些事?不是早就解決了嗎?
徐嫣然對上顧晚瑜疑惑的神情,輕聲道:“聽說,這位樂昌公主,對哥哥可是非他不嫁呢。”
“啊?”
顧晚瑜還未有所表示,顧晚霜到是忍不住驚呼,這樂昌公主才多大,怎麼就想著要嫁人了,可真不知羞的。
顧晚瑜若有所思,“郡主的意思是,樂昌公祖是把我當成了她的假想敵?”
徐嫣然重重的點了點頭,隨即左右看了看,確保沒有誰聽到她們的談話,再次神神秘秘的說道:“瑜姐姐,你的麻煩大了,不僅是這樂昌公主,據我所知,樂怡公主可是三番五次央求皇後娘娘為她和哥哥賜婚呢。”
顧晚瑜一臉無奈,那些早就被她拋到腦後的傳言,不會真要害死她吧?
“那樂怡公主今日是何意?”
如果樂怡公主真喜歡徐景墨,那不是應該和樂昌公主同仇敵愾嗎?今日這樂怡公主唱的是哪出戲?
徐嫣然拉著顧晚瑜,帶著顧晚霜來到一處涼亭,這裏視線開闊,沒有人可以隱藏,所以徐嫣然也不擔心她們的談話被誰聽了去。
“我的瑜姐姐,樂昌公主的母妃齊妃深的皇上寵愛,樂怡公主是皇後嫡親的女兒,她怎麼可能和樂昌公主同仇敵愾。她們可是見麵就掐的節奏。今日這要不是兩人都顧忌著,怕是有熱鬧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