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隻要想法子把徐景墨給殺了,這天大的功勞可不就落在了徐驚天的頭上。
鳳景軒想的很簡單,可是他卻忘記了徐景墨是否是那麼容易被殺了,跟何況,即便是徐景墨真的死於非命,怕是鎮國公世子之位,也落不到徐驚天頭上。
畢竟徐驚天隻是一個庶子,更是不得鎮國公歡心的庶子。要知道,當年徐驚天的姨娘懷上徐驚天可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鎮國公能夠喜歡他才怪。
不管鳳景軒心中如何想,徐景墨卻一無所知,他現在唯一知道的是,顧晚瑜被禁了足,還是老夫人親自下的命令,更沒有一絲一毫緩和的餘地。
“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夫人對顧大小姐那般寵愛,怎麼就平白無故的禁了她的足。”
徐景墨不可置信,眼底透著寒光,看著一旁肅立而站的連心連葉。
原來,顧晚瑜被老夫人派的人看管起來之後,連心連葉從外邊回來,卻發現無論如何也近不了顧晚瑜的身,無可奈何之下,隻能來到徐景墨跟前,或許徐世子會有什麼辦法呢?
“奴婢發現大小姐被老夫人的人看管起來之後,便在府裏打探了一下,據有些丫頭說,老夫人隻是吩咐人禁了大小姐的足,可具體緣由並沒有說,也有人說,是大小姐為夫人肚裏的孩子祈福抄寫經書,所以才會閉門不出。”
徐景墨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是前一種可能,怕真的是顧晚瑜做了什麼,所以才會惹惱了老夫人,如果真的是這種狀況,怕是顧晚瑜真有什麼麻煩了。
可萬一真的隻是為那李迎月肚裏的孩子祈福呢?不,徐景墨搖了搖頭,即便是祈福抄寫經書,老夫人也不該派人把顧晚瑜給看管起來。
“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徐景墨疑惑。
連心繼續道:“大小姐在老夫人下命令之前,讓我們去給季掌櫃帶句話,說是要查一查八年前這京城中是否有人家在京城外被人殺害,並讓我們協助季掌櫃。”
“你說什麼?”
徐景墨猛然從凳子上站起來,“你說顧晚瑜讓你們查八年前的事情?更是誰家因著在城外被劫匪所殺害?”
徐景墨不可置信,一句一句的重複連心的話,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連心微微皺眉,為何徐世子這般大的反應?難不成這這裏麵有什麼貓膩不成。
“我知道了,怪不得老夫人這般做,原來是為了晩瑜好。”
徐景墨自言自語,八年前的事情啊,晩瑜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查些什麼。
“你們經常在顧大小姐身邊,她怎麼想起查這件事?沒個由頭,怎麼想的起來?”
難不成是顧晚瑜掉入了什麼人的陷阱?那人故意設計的讓顧晚瑜來查這件事?
連心和連葉對視一眼,她們是知道顧晚瑜之所以查這件事,是因為那老人留下的話,也知道這老人究竟做了什麼,更知道這老人現在就在徐世子手裏,隻是為何徐世子這般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