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就莫要再給晩瑜說情了,她這一定是因著王嬤嬤的事情而懷恨在心,老夫人莫要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欺騙了。”
顧柳章怎肯輕易的放過顧晚瑜,看著顧晚瑜更是痛心疾首,似乎是顧晚瑜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父親,您口口聲聲說是晩瑜的錯,可除了這個丫頭胡言亂語幾句和那不知道是誰了毒的飯菜之外,在沒有其他的證據,父親就認定了是晩瑜所為,父親可有想過晩瑜的感受?母親對晩瑜的好,晩瑜銘記於心,晩瑜怎麼可能恩將仇報。”
顧晚瑜倔強的看著顧柳章,似乎是不敢相信,父親居然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要定了她的罪。
顧晚瑜不在乎顧柳章對她如何,因為早在這四年的時間裏,磨光了顧晚瑜對顧柳章所有的父女之情,可是顧晚瑜想不通的是,為何父親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即便是父親對她再不喜,無論怎樣忽略她,她都無所謂,可是讓顧晚瑜想不通的是,為何父親對待她就像是對待仇人一般。
顧柳章冷哼一聲,“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這件事我不想再多說,枉費你父親對你這般好,你卻這樣回報於她,從今天開始,你好好的在薔薇院抄寫《女戒》,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薔薇院。”
顧柳章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要拂袖而去。
不,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否則在別人眼中,這一切都是她的做,顧晚瑜往前一步,阻擋了顧柳章的腳步。
“父親,對於這樣的結果,晚瑜不服,晚瑜沒有做就是沒有做,如果不查個清楚明白,這以後讓晚瑜怎麼在這府中立足。”
老夫人瞪了一眼顧柳章,冷哼一聲:“你簡直是胡來,你這不是逼晚瑜去死嗎?我相信晚瑜絕度不會做這樣事情,可是這飯菜中卻被下了墮胎藥,那就說明這府裏定是有人要加害夫人,甚至是要離間夫人和晚瑜之間的關係,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老夫人,事情明擺著是晚瑜做的,老夫人為何就是不願意相信呢。”
顧柳章眼看不能離開,隻能悻悻的再次做了下來,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晚瑜,顧晚瑜隻是倔強的和顧柳章直視。
“似雲,你說,除了這飯菜,還有什麼其他的證據。”
似雲在此磕頭,似乎是要證明她說話的真實性。
“老夫人,老爺,你們也知道,夫人自從懷了身孕,我們這些做丫頭的伺候夫人吃飯向來精心,而這些飯菜上桌之前,有專門的丫頭驗看過的,是沒有什麼藥的,而上桌之後,也隻有大小姐有機會接觸這飯菜。”
“大小姐,你說你沒有下藥,可是偏偏這飯菜卻在你接觸之後才有的藥,你又該作何解釋。”
就在似雲說完之後,顧晚瑜輕笑一聲,這一聲輕笑,來的莫名其妙,卻讓似雲本能的覺得危險,顧柳章更是怒從心中來。
“你母親可還在裏麵躺著呢,你就能笑的出來,你怎麼就長了這麼一副歹毒的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