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其實姚文雅也發現了,她一直的生活裏除了家裏的這幾個男人就沒接觸過異性,她自己也很想知道原因。
“那個……如果能有男性朋友你也不至於剩到家裏……”
姚文雅被他的後半段話給激怒了,完全的忽略了那一閃而過的遲疑。“姚文傑你太過分了,不打擊我能死是不是?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哥……”
“叮”突然門口傳來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雖然很輕,但還是打斷了姚文雅的話。
淩烈破天荒的出門把皮韋倫送到樓梯口,轉回身特意在姚文雅的門口站了一會兒,聽見裏麵有動靜,不由自主的靠了過去。當聽清她是在和姚文傑抬杠時嘴角不經意的再次勾起,心裏似乎也有一塊石頭落了地。可是剛想轉身離開,表鏈不小心碰到了門鎖發出“叮”的一聲。裏麵的聲音嘎然而止,淩烈心一慌,有點進退兩難。
門在這個時候被刷的拉開了,兩個人四目相對。
“有什麼吩咐老板?”姚文雅率先不友善的開口了。
“明天晚上有酒會,你要隨我一同參加,記得準備一下!”理由信口拈來卻又合情合理,商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當然不是白練的,果然處變不驚。淩烈心裏暗暗地為自己叫好。
“酒會?準備一下……”姚文雅沉吟片刻點了點頭,“知道了老板,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了!”
淩烈一轉身,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火氣還蠻大!”淩烈笑著搖搖頭,沒有對她的不禮貌有一絲的不高興。他自己也說不上,為何對這個女人這麼動容,可能覺得跟她相處很新鮮吧。
“刷!”淩烈剛要離開,身後的門再次開了。
“老板……那個……”
“有事?”淩烈側過頭等著她的下文。
“能求你件事嗎?”見淩烈依然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沒有反駁,姚文雅搖了搖手裏的鑰匙。“陪我把這個送到文昌街的紅楓公寓去。”
“理由?”
“什麼?”姚文雅一愣,完全沒理解淩烈那短短兩個字什麼意思。
“要我陪你去的理由!”
“哦,是這樣的,你不給我放假的理由是要求我貼身保護你,那你陪我去的話不就兩全其美了嗎?我既可以把自己的事情辦好又可以貼身保護你……”
“想得倒美!”淩烈不理會她轉回頭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喂……”
“叫老板,要說多少遍才記得!”
“老板,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已經很努力的在自己想辦法了。你也要發發慈悲通融一下下啊……”姚文雅緊跟著淩烈喋喋不休的,連走進他的房間都沒覺得,“我都不去機場了,但是我浩哥哥現在去外地執行任務了,而他家的鑰匙隻有我這裏有,要把我朋友安頓到那裏我不去……”
“你跟姚文浩感情很不一般?”
“嗯?你說什麼?”姚文雅對於淩烈的突然發問弄得一愣,貌似他們說的不是一件事吧。
“稱呼很特別,為什麼不叫姚文傑作傑哥哥?他家的鑰匙隻有你那裏有?”淩烈從衣櫃裏拿出件運動裝扔在床上,狀似漫不經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