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給你看個好玩兒的東西。”
這天吃完晚飯,姚文雅給淩烈送了杯咖啡剛想轉身出去,被淩烈叫住了。
“誰是你老婆啊,整天叫得還挺起勁的。”姚文雅雖然嘴上說著,但是心裏還是很甜蜜的,即使他們現在還沒有領證還沒有辦婚禮,可她也已經認定了這男人。
“過來看。”淩烈尷尬的一笑,承諾去領證可是他又爽約了,時間真的不允許,領證又不能找人代領。
姚文雅把頭湊過去,隻看到電腦屏幕上一份報表,並看不出什麼來。
淩烈滑動下鼠標,把屏幕拉到最下邊,姚文雅看到了她和淩烈的照片,而且下麵還有注解,細看那兩行文字臉騰的紅了。
“皮特這家夥,那天給我發的報表,我險些直接發給下麵幾個主管。”淩烈說著在姚文雅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還有誰看到了?”姚文雅驚恐的問,那兩行字完全是在意淫他們那天關了視頻在做的事情。還用了“猴急”兩個字來形容淩烈。
“沒有誰,我隻是跟你分享,不過……”淩烈語氣減緩壞笑著在姚文雅耳鬢親了一下,“不過估計視頻的其他人也都人手一份。”
“啊?視頻的其他人?都還有誰啊?”
“歐洲區代表一個,南亞代表一個,非洲代表一個,加我四份!估計我昨天撤了他們還要討論好一會兒。”淩烈心知肚明,他們找機會拿他來娛樂的機會太少了。
“天啊,那我丟人豈不是丟到全世界了啊!”姚文雅羞憤的捶了下淩烈的肩頭。
淩烈溫柔的拿起姚文雅受傷的那隻手,一圈圈的拆開紗布。這些天他都盡力把能帶回來的工作帶回來,然後陪他們一起吃飯,盡可能多抽時間陪淩莫軒,等他睡了再工作,然後淩晨摸去姚文雅的房間,摟著老婆美美的睡到早上。
“我總是讓你們母女兩個受傷,都是因為我。”淩烈心裏滿滿的自責。
“早就不疼了,你看,已經都快愈合了,再換一次藥就沒問題了。”姚文雅安慰淩烈。
淩烈攤開自己的右手,手掌上也有一道疤痕,那是當時在酒吧裏“英雄救美”留下的。
看到那條疤,姚文雅笑了,他們果然好般配,這兩條疤好似能連到一起,曲線也很漂亮。
“這條疤是為我留下來的,我這條疤是因為你留下的,我們扯平了……”
“哪裏扯平啊,一輩子都平不了!”淩烈摟緊了姚文雅,他可不想聽那好似跟他劃清界限的話。
姚文雅幸福的靠在淩烈的懷裏,手指輕輕的沿著他手掌的疤痕滑動,柔聲問道:“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
“嗯。”淩烈輕聲應了一聲,看到她的時候他不自覺的就想放鬆下來,要不然神經總是緊繃著自己也有點受不了,“不過一下下沒關係……”淩烈攤開手掌與姚文雅的相對,動作很輕柔,怕碰疼了她手上的傷口。
當十指緊扣的時候,淩烈俯下頭,薄唇也印上姚文雅那柔軟的唇瓣,本來想淺嚐一下,可是碰到她之後他就不願意放開,手不自覺的收緊,唇也用力的糅壓下去,舌尖溫柔的輕刷她的貝齒,讓她為他敞開方便他的長驅直入。